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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娘亲的错,若不是前世的罪孽,我儿何必要受这份罪,娘亲一定要为我儿寻那良药,绝不能让我儿先我而去!”洛皇后的双手紧紧抓着上官明硕的胳膊,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语。
“母后!孩儿今生已然无悔,孩儿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母后,母后心怀仁慈,孩儿怕你被奸人所累!”上官明硕眼睛看着洛皇后,眼中的担扰久久不能散去。
“此国上下,没人可以伤的了我!”洛皇后一下从温软甜腻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保护自己儿子的悍妇,那神情令人畏惧。
“母后,快快回去吧,那些人等的急了,不定又说什么闲话呢,母后好好回宫,待孩儿去给母后请安!”上官明硕上下一打量时辰,赶紧催促母后离开。
一只洁白的鸽子扑棱棱的从花丛里冲天飞去,打的茂密的花丛一片刺啦啦的响声,就好像有人躲在了里面嬉戏一般。
“何人?”洛皇后和儿子对视一眼,起身朝那花丛深处行去。
待一看清是一只白鸽的时候,稍稍松了一口气,转首爱怜的看了儿子一眼,转身离去。
一蓬花雨扑向了上官明硕的双眼和脸颊,又片片飞落,他的心忽然又冷了下去,他怅然思衬“明远大师究竟和母后之间有什么样的纠缠呢?为什么每次自己踏入明远大师的寺殿之内的时候,都能看到明远大师那湛然的有些失措的眼神呢?仿佛是看到了久远的故人,又仿佛是一直在等待着她的到来。”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这菩莱国是他的庇护所,所以他的唇角都洋着一种满足的笑意,他朝朝夕夕面对的是一种从一而终的绝对服从,而恭敬,这个国家里没有人对他会忤逆,没有人会对他异议,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做派都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王子,一直都是一个有着慈悲心肠的王子。可是当突然有一天父皇对自己说,这个天下将有一天会朝不保夕的时候,他一直以来沉静如水的心里突然变得纠结起来,他的身子也随即产生了连锁反应的病变,这种所谓的折磨一直让他无法安眠,所以他才想到了明远大师。他必须到了明远大师的身边才可以安静下来,因为他心底的蠢蠢欲动的想法竟然是杀光那些令父王头疼的前朝人,所以,他必须让自己这些罪恶的想法化解与明远大师的佛法之中。
午后的阳光慵懒而又炫丽,他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那矗立于他面前的花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数着,安静的等待着那风雨欲来的蠢动。
麦素素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面,她的眼里除了迷惑就是一种令人心疼的无助,她这是第一次离开师父的身边,独自一个人去面对一种前所未有的人生。
“唉!”她怅然的叹息一声,无力的歪坐在马车之中,思绪陷入了昏昏欲睡之中。
正睡的香甜之际,突然被一阵嘈杂声而惊醒,那睁开了还带着迷茫的双眼,茫然的朝外面问去“何事如此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