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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正当中走到夕阳西下,白晓生的五脏庙不知闹了多少次,现在人疲马乏的他,不对是身疲脚乏的他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呼唤满天佛:“如来、观世音、道祖鸿钧、三清道尊不论谁显灵,弟子在此诚心叩首,谁他妹的救救我啊!”
“嗖!”脚下的拖鞋一滑,白晓生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树梢。不过这一次他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被绑在树上,看着面前的篝火以及那一下一下磨着刀的人,白晓生心里这个后悔啊,如果不是咒骂神佛遭了报应滚下山坡,他此刻怎么会被绑在树上。
“啊,若是让我此次逃脱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我白晓生一定奉上三牲八果五斋九香诚心祷告。”想罢白晓生颤栗着问:“喂,那个、、、那个,你是谁阿?”
那人见他醒了,放下手里锈迹斑斑的刀走到他跟前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可怜英语过了四级的白晓生愣是一句没听懂反而被一股腥气呛进肺叶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古人的口气这么重啊?白晓生大喘几口气才缓过来,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神,他又有些不解,好像那人害怕着什么。那人退后几步又冲他瓜拉呱啦的大声说着,见白晓生不作回应又手舞足蹈的比划起来。悲哀的白晓生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走了一天的他本就颇为疲惫刚刚又摔了一大跤,现在脑袋昏昏沉沉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那人见他好想快死了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向森林深处走去。
白晓生又不敢喊他,只一遍又一遍的咒骂:“走了也不放开自己。”
其实也是白晓生走运,那个人是百越食人族,本来要吃了他的,可是看见他又是咳嗽又是流泪打喷嚏(被口臭熏得)认定他生了严重的病怕被传染上所以离开了,而逃脱一命的白晓生此刻却又累又饿昏睡了过去。
不久又有四人寻着火光来到这里,只见为首是个瘸子手拄两把钢杖,腿虽瘸却足不点地一杖就是十几米远。身后一名红衣女子双颊各有三道伤疤殷红无比好不吓人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怀里的婴儿。最后的两人一人双手各持一钢剪一软鞭状若疯癫奔跑有声,一人足点树梢犹如翩翩飞鹤纵越间无声无息腰间别着一亮银色短把铁爪。若是此刻白晓生醒过来一定认识,这四人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四大恶人。
“咦,这里竟绑了一个人!”岳老三惊奇的绕着白晓生转圈圈。
“嗯,穿着蛮新颖的,造型也很独特,很合老子胃口,让我看看是否适合做我南海派的传人。”说着探手摸向白晓生脑后。
“老三,你不是有个传人叫什么孙三霸的吗?”
岳老三斜了叶二娘一眼:“那小子前些日子挂了。”
被叶二娘问的脸有些黑的岳老三在摸到白晓生脑后的反骨后裂开了大嘴哈哈大笑起来。“我南海派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