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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你可要为咱们良儿做主啊,这个野种他要害死咱们良儿啊,我可怜的良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娘怎么活啊……”孙凤琴呼天抢地的哭诉着,侧着身子将萧子良凄惨的模样大刺刺地露给萧楚雄看。
萧子良身子猛的抽搐了几下,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孽子!”萧楚雄沉声低喝,手指微微颤抖的指着萧远杭,简短的两个字和一个简单的动作,包含了他对过往的恩怨情仇以及眼前人所有的愤恨与怒火。
“孽子不是你叫的!”萧远杭周身沉浮着一股肃杀之气,面带讽刺地看着萧楚雄,“我连萧家的族谱都不曾上过,何曾做过你的儿子?怎么?萧大将军是打算承认我了么?”
“你休想!”孙凤琴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目赤红地盯着萧远杭,愤怒的目光中流闪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恶毒,“就凭史铭湘干的龌龊事,你永远也别想进将军府的大门,你和你娘是将军府的耻辱,只会给……啊……”
伴随着她惊恐的尖叫声,一柄匕首贴着她的侧脸***身后不远处的廊柱上,几缕断发飘然落下。
“三弟,你这是做什么?”萧子华惊怒质问,心险些跳出嗓子眼儿,羸弱的身躯因为这陡然间的惊吓抖了几抖,猛地咳嗽起来。
萧远杭的目光从萧楚雄的脸上移开,冷冷地扫过大咳不止的萧子华,最终落在孙凤琴身上。
他面寒如冰雪,不染一丝热度,“全天下人都可以对我娘说三道四,唯有将军府的人没有资格!当年的事是一笔糊涂账,既然我回来了,势必要将这笔烂账捋顺清楚,最好不要让我查到你们与此事有关,否则无论是神是佛,我萧远杭,照杀不误!”
孙凤琴被这么一惊,连抽泣也忘了,双眼瞪得圆溜溜的,红红的眼圈儿中闪动着惊惧之色,喏喏着住了嘴,不知道是被方才的生死一线惊着了,还是被萧远杭的话震住了。
萧子华的咳嗽声越来越大,身子颤抖如糠筛,大有站不稳的架势。
萧惠凌见状忙上前扶住兄长,朝萧远杭大声呵斥:“你别太过分,这里是将军府,岂容你一个外人耀武扬威,当心父亲参奏圣上,治你个谋害朝明命官家眷之罪!”
别人怕他,她可不怕,不就是会两下花把式么,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而已,又有何惧?!
萧远杭看都不曾看萧惠凌一眼,对于此等没脑子的女子,连一个眼神都懒施舍。他要是忌惮天威,今晚就不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将军府,更不会肆无忌惮的出手伤人!
萧远杭转向萧楚雄,道:“我今天来只想拿走我母亲的东西而非寻仇,还望萧将军行个方便,母亲过世前的心愿,是彻底与萧将军做个了断,还望萧将军痛快签下和离书,我也好尽快将母亲留在将军府的东西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