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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归骂,但毕竟自己的身家性命现在都还拿捏在迟赢的手里,陈鹤浔还是腆着一张笑脸,继续做舔狗:“夫君怎么能这么误会奴家呢,嘤嘤嘤,奴家可是会伤心的呢!”
“奴家哪里会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想让夫君穿的暖和些而已啦。”说完,陈鹤浔还臭不要脸的对迟赢抛了个媚眼。
【我不行了,陈婊的夹子音夹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迟赢是怎么做到的面无表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舔狗吗。】
迟赢瞥向身侧的陈鹤浔。
女人的侧脸在火光下明灭不定,他想透过那双眼睛看穿陈鹤浔的想法,却发现他什么也看不透。
发现迟赢有所动摇,陈鹤浔迅速将袜子塞给迟赢,然后笑着招呼一旁的迟牧野过来睡觉。
看着怀里的兔毛袜,迟赢默不作声。
到了晚上,四面漏风的小屋更冷了。
迟赢在屋内生了火,靠着火焰的温度,陈鹤浔勉强觉得自己还活着。
‘哎……这房子也太破了,可惜找不到石灰石,不然在墙皮外糊一层水泥,也不会觉得这么冷了。’
陈鹤浔半睡半醒间,忽然感觉身上一沉。
陈鹤浔一怔,从梦中惊醒,见到迟牧野正拿着从余盈儿手里换过来的小毯子往她身上盖,见到陈鹤浔醒了,迟牧野笑着拍拍胸脯:“野有,有娘亲缝的袜子,野不,不冷,毯子给,给娘亲盖。”
小家伙自己话都说不利索,脸还是通红的,却把身上唯一取暖用的东西塞给了她。
陈鹤浔感动的鼻子发酸。
白捡的便宜儿子也太可爱了!
“野乖,娘亲抱着你睡,我们相互取暖就都不冷了。”陈鹤浔将迟牧野抱进怀里,看了眼一旁的迟赢。
自从来了这苦寒地,原主性情大变后,对迟牧野和迟赢十分抵触。
晚上睡觉时,原主会独自霸占房间里最避风的角落,让迟赢和迟牧野在风口吹冷风。
陈鹤浔忍不住叹息。
朝堂上的事情她不清楚,可迟长家之所以被流放,是因为被三皇子连累。
迟赢是无辜的。
从锦衣玉食的少将军变成苦寒之地的流放犯,他的心里想来也是苦极。
陈鹤浔轻咳一声,道:“那个,你过来这边避风的地方,我们一起睡吧。”
“你在风口会着凉的。”
迟赢眯起双眸,觉得陈鹤浔的举止越来越奇怪,她居然会关心他的身体?
她不是恨不能他和野都死掉吗?
见迟赢不动,陈鹤浔在心中悲叹,原主在迟赢的印象里到底有多差劲啊!
“我真的没打歪心思,只想好好过日子。”
迟赢默了两秒,最终还是起身来到了陈鹤浔的身侧,但还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陈鹤浔翻了个白眼,干脆不理他了。
*
翌日清晨。
陈鹤浔醒来时,只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温暖中,身下的枕头有点硬,抱着的手感不够松软,还在逐渐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