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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安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只能任由他蹂躏着。
费渡已经彻底疯了…
走廊上,白玉书不放心便悄悄地下楼,直到她看到这幕。
白玉书轰然间炸响,脑子瞬间空白一片,怔然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
费渡察觉到了什么,掀起冰冷的眸子,瞥了眼站在楼梯上的人。
白玉书与他对视,心如刀割…她承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很快她跑回到了楼上。
林意安听见了那脚步声,趁着费渡走神,等到有了喘息机会,用力一把将他推开。
手毫不犹豫地直接落在了他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响着。
大厅只有她大肆喘气的呼吸声。
‘滴答滴答’
未开灯的房间里,时钟不停地在转动。
凌晨十二点三十分。
洗手间里,林意安扣着喉咙,将自己肚子里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吐到最后,只剩下酸水,耳边也听见了耳鸣…
半个小时前。
她的反抗,更加激起了费渡体内的暴虐因子,那一桌子,费渡看着她吃。
直到过了十二点,才肯放过她。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浴室门前,林意安散乱着长发,眼神怨恨,像极了个女鬼,眼神空洞麻木。
看着床上手机不断亮起白光,悦耳的铃声,在房间里响着。
来电联系人,江裕树。
林意安看着它一次次被自动挂断,又响起,她没有去动。
过了会儿,她才走过去,拆掉手机的电池,扔在一边。
水晶月牙的项链吊坠,还遗落在墙角…
…
手上的伤还没有愈合,过了几天,已经开始结痂,只要不碰水就不会裂开。
早上林意安下楼,林海生跟姜安已经在楼下用早餐,费渡跟白玉书也在。
餐桌上,林海生没有察觉到异常,跟费渡照常谈论公司的事。
听着林海生的意思,他现在已经渐渐地将公司所有重要的事务,全都交给了费渡去做,大多重要的项目都在他的手里。
林海生现在被姜安勾引得鬼迷心窍,哪里还会再管公司。
“晚上,你去跟我参加宴会,应家大小姐想为上次的事,当面感谢你。礼物你看着挑,多花点心思,小姑娘喜欢的就是那几样。”
“是,义父。”
应家?林意安听着有些耳熟,但是有些记不起来。
林意安喝了半碗粥,放下筷子,默默地站起来,“父亲,我先去上学了。”
她开口,林海生才把视线落在她身上,“培训班的课程全都上完了?”
林意安:“丢掉三个月没上的课程,我都已经补回来了,父亲放心,我不会耽误的。”
林海生脸上的情绪才松了松,满意地点头,“去吧,路上小心。”
林意安刚接过汪梅的书包,林海生很快就叫住了他。
“等下。”
林意安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林海生问:“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