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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墙壁上的身体慢慢下滑,最后她坐在地面上,有些无助地抱住膝盖。
薄司白在报复她,可她该报复谁?
她失去的,难道比他少吗!
脑海里闪过一个小小的肉团子,宁浅抱着身子蜷缩在医院冷清的走廊,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
薄司白你知道吗,我和你的宝宝,丢了。
电话的另一边,薄司白放下电话,目光冷得能滴出墨。
许久之后,他才返回到办公桌前,按了内线。
“去看看,到底宁家又出了什么问题。”
“是,薄总。”
薄司白掏出烟,站在落地窗前,整个江城尽在他的眼底,他如今手里握着整个江城的经济命脉,却仿佛什么也没得到。
他想起母亲临死前死死地拉着他的手,血一口一口的从她的唇边溢出来。
她说:“司白,不准你,娶宁浅。”
指尖的烟燃尽,烧到手的时候,薄司白猛地从回神,最后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电话在这个时候骤然响起。
“薄总,我查到了。”
......
宁浅陪着母亲吃了晚饭,聊了些开心的事情,这才不得不离开。
“赵叔,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和捐献方联系的,一定让手术顺利进行。”
宁浅安抚了赵卓,这才离开。
一整天都在病房里逼着自己笑,直到她开着车离开医院,脸上的笑才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如今也只能等张教授的消息了,只要能联系上捐献方,不管对方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就在宁浅开着车准备回家的时候,电话的**却突兀地想起。
“宁小姐,不好了!”
是宁氏的法务律师。
还不等宁浅开口,对方已经着急地解释道:“宁氏被合作方起诉,他们听说我们有钱给工人结算薪资却拖延货款,就闹了起来,其中最大的供货方是周家,周家的小儿子主理这件事,现在将宁总起诉了!”
宁浅心一惊,猛地踩了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她有些着急地道:“最坏的后果会怎么样?”
“这件事的确是我们违约,所以胜诉的机会不大,赔钱是肯定的,但是最坏的是宁总身为法人可能要坐牢,宁总现在的身体......”
律师温言的话没说全,但是宁浅却都明白了。
她不可能让母亲坐牢!
她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年,绝对不会让妈妈去受那种苦。
“帮我联系周家。”
“好吧,大小姐,我马上去联系周家,但是听说周小少爷不太好说话,你也要早做准备。”
宁浅挂断电话,茫然地看着马路。
夕阳的余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薄司白,满意了吗?
宁家的律师很快就回了电话,“宁小姐,周小少爷说现在就要和你见面,我发你定位,我跟你一起过去!”
温言很快就将定位发到了宁浅的手机上,白色的卡罗拉直接打了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