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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过去查看三娘的情况,看她翻身摸着腰不能动弹,分明是伤了根骨,不让大夫看看肯定一时半会养不好睡不好的。
思及此,她端来清凉的井水,用帕子打湿后给三娘敷在患处。冰冰凉凉的倒也缓解了几分终于累极睡去。她这才出门往张大夫哪里跑去。
张大夫是这个村唯一的大夫,平时看病收费贵倒也药到病除见效快。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张大夫的铺面上,却没看到人。周围唤了好几次都不见有人回应。
直到走进他配药的内堂也没见到张大夫。不过倒是有一个穿着天青色的布衣男子,背对着她站在药柜前寻找着药材。
男子很高很瘦,背部微拘,长长的发用一根木簪子挽起来,俊逸倾长的背影不知怎地有种出尘的味道。
“请问这位大夫,知道张大夫去了哪里吗?”她定了定,尝试的开口问。
嘈杂的七月,能听到夏天的蝉鸣,也能听到外头孩童的打闹,然而于这里就像时光静止了一样不见回答。
“请问知道张大夫去哪了吗?我三娘摔到了疼的厉害。”她再次开口。
还是不见回答。那人仍就自顾着从不同的柜里拿出方子上的药材。
林菀菀终是没忍住,三娘在家里还痛着呢,这人就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她不由焦急的伸手抓住了男子的袖口,示意他的注意。
男子一顿,紧接着似是不喜的避开了她的拉扯,站的离她又远了些,才终于回过了头。
呀!!!!林菀菀心中不住的惊呼,如果不是她憋得住肯定会失声叫喊出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轮廓有型,眼若星辰,薄唇红润,但是右边脸上有碗那么大个丑陋的疤痕,红艳蜿蜒,好不吓人。
林菀菀按耐下心中的惊讶,面色未变。
男子倒是有点惊讶于她平淡的反应。不过一瞬后又是古井无波的样子。
“外出就诊,明日方回”他冷淡出声,声音到是出奇的柔和,如雪山冰泉一般。
“那怎么办,我三娘等不得啊!”她无心欣赏,生活早就剥夺了她吟风弄月的资格,此刻她一心想着躺床上呻吟的三娘,那是家里的主心骨,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男子听闻转身没在搭理她,不多会却提笔龙飞凤舞的开起了药方。
“三文,三碗水熬一碗,每晚以冷热水交替敷创处,不日痊愈。”
“不用去看看就开药?”她觉得不靠谱,可能遇到了神癫的庸医。
“活血化淤,腰是命脉,要是伤及筋骨早就人事不醒”男子抿嘴回答,带有不可抗拒的权威,也不喜有人质疑他的药方。
林菀菀也不知道怎么地,莫名就觉得这人话是可信的,给了银子就提着药回去了。
回到家,三娘已经醒来,正欲开骂,目光触及她手里拎着的药包,只是嘟囔了浪费钱。
林菀菀赶紧哪些药去了灶头按照医嘱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