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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是不是想我了?”
“犯不着用这些小把戏,您一个电话,我可不就来了嘛,谁让……您的身体那么好,和你分开后的我还挺不甘心。”
那张白嫩小脸上的嘴唇,红的很,娇娇欲滴,一身红裙领口也开得很低,她微微蹙起,是眉眼间是无法藏匿的绝色。
时婳来到男人面前,看着他并未作声。
她踮起了脚有意的用唇蹭着他的下颌,见男人眼里闪过的温柔好像错觉一样,脸上依然是心不在焉的冷淡。
时婳有点恼怒,突然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舔了舔。
倏地,下巴被紧紧捏住!
“你就准备这样对待新的金主?”
司宥谦眯着眼睛,散发出了危险气息。
是不是今夜在房间里是曲熠,她也会这样对待他?
“我最先想讨好的人是您,但您不喜欢这一套啊!”
时婳被捏的非常痛,眼眶都有些泛红了还是强忍着。
盛京市内上流圈子谁人不知道她就是被司宥谦包养的女人,由她随便挥洒娇蛮任性,一线女星都没有她风光。
可是三个月前,时婳被赶走了。
没有征兆,毫无理由。
让时婳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出手阔绰的司宥谦尽然连分手费也不给她。
她那天只不过是想顺势求他给时家争取一个合作,以前这样的事多了,她只要让这男人高兴,什么都可以应允她。
可那天,他没答应,还喊她滚。
三个月,司宥谦再也没找过她。
如今的时婳成了盛京最大的笑话。
当初她被司宥谦捧多高,现在就被人笑话的多惨。
她用力的扯下他的手掌,下颌痛的仅剩麻木。
“你明知时家需要这一笔订单,假如谈不下来,资金链就会断裂,时家也就完了。如果是姐姐来请你帮忙?你会答应吗?”
“还是说,你就是在等着她对你开口。”
时婳只是觉得可悲。
他喜欢她姐姐,可是却还要豢养着她。
母亲去世后,她孤立无援,只能任由时家摆布,将她献给司宥谦,当一只讨他欢喜的金丝雀。
为给亡母报仇,同时为了在雄鹰的保护下增添自己的羽毛,她只能忍辱负重。
这个订单在他们眼中,是感情之间的拉扯与较量。
对她而言,是不惜付出全部都要得到的交易。
司宥谦眉毛微皱,面上冷意越发蕴藏。
“咚咚咚!”忽然传出敲门声。
“小婳,在里面吗?”
“门打不开啊,好小婳,赶快把门打开,急死我了……”
曲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了。
时婳把情绪收敛了,再抬眸,便是笑意满满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凑到了男人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非常不好意思,司先生,我今晚有约了。”
“时婳!”
男人面有怒色,好像在强忍着心里的怒意。
“我动过的女人,给他十个胆子,也不会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