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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栀下意识想躲,但嬷嬷挡住她的路,避无可避之下被结结实实打脸,嘴角顿时红肿起来。
她本来身上就酸楚胀痛,这一下浑身冷汗透彻,肩膀微微发抖。
许芜言冷声蔑视:“这么晚出来,看来昨夜很享受?喜帕呢?”
许芜言正是昨日嫁给姜离当世子妃的人,也是丛栀名义上的嫡姐。
丛栀低着头,恭敬地双手奉上。
许芜言一把夺过来,看到上面刺目的斑斑血迹,终于留出满意的笑容:“亏你有个狐媚子的娘,竟还守身到如今。不过从今往后,你也是个破鞋!”
丛栀低头,咬紧牙关。
“记住,今日之事胆敢泄露半分,我有百种法子整死你妹,再将你发卖勾栏。”
许芜言长得姣美,说话却浸着恶臭毒汁。
丛栀心中又恨又羞耻,但如今她只能忍气吞声,挨过这一关再说。
许芜言拿走喜帕,带着嬷嬷出了偏房。
丛栀呆立片刻,眼中泪水默默流淌。
她颤颤巍巍坐到旧椅子上,浑身不适燎得额头发烫,心中却明镜一样。
都说她娘是狐媚子,但她清楚,高贵得仿佛盛世莲花般的许芜言才是不知廉耻,暗度陈仓的人。
早在许府时,她无意中见到许芜言与陌生男人偷情私会。
那男人是谁她没看清,也不知道。
可事情千真万确,并且俩人还有了首尾,破了处子之身。
正因为如此,昨日新婚之夜,许芜言才不敢亲自等候,而是叫她装扮成新嫁娘,等到世子爷姜离醉酒而归。
想到此处,丛栀浑身颤抖,无法反抗又充满欲念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她顿时呼吸急促,脸色羞红发烫。
以后的日子她不敢想,只求能在府中活下来,攒到银钱熬到出府,就可以跟妹妹团聚,远走高飞。
大不了这辈子不嫁,做个老姑婆了此残生。
此时的主屋内,许芜言刚轻手轻脚地上床躺好,姜离就醒了过来。
她赶忙装作刚刚惊醒,轻声呢喃:“夫君,怎么了?”
姜离神色恍惚,抬手轻揉额角,头昏沉得很。
“夫君,我帮你揉一揉吧。”
许芜言语气娇柔,抬手刚搭在姜离臂膀间,就猛地被对方一把抓住。
“昨晚是你……给我下药?”
“夫君你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啊!”
许芜言失声惊叫,她被一脚踹下了床。
姜离眸光凛冽,俊容阴鸷,冷声道:“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我就让你亲自品尝,在勾栏柳巷里好好回味无穷!”
许芜言缩在地上浑身一颤,不敢轻易开口。
姜离低头,瞟到床上铺的喜帕,抓起来扔到地上。
许芜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地恳求:“夫君,妾身刚嫁入府中,很多事不懂,就算看在赐婚的摄政王情分上,也请再给妾身次机会吧!”
“呵,你拿摄政王来压我?”
“不敢,妾身不敢……”
说话间,许芜言瞧见姜离走过来,冷漠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