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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开始还沉着气告诉自己要耐心,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劝慰阿福。
可当夕阳的光线没过她脚边最后一颗石子时,她终于稳不住了。
“阿福,我们一起去找花花。”
水清不敢再让阿福和自己分开,便一同向花花白日走去的方向找去。
他们向路边人描述花花的样貌,顺着他们的指引渐走到一排临河的民房旁。这里是人们最后看见这个女孩子的地方。
水清在这里徘徊片刻,想不透她能去哪里。
正想着,听见阿福的惊叫:“水小姐!你快来看,这是,这是小姐玉佩啊!”
她小跑过去,从阿福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确实是花花的东西。这丫头向来粗心大意,丢三落四也不在心。她想了一会儿,眼光转向那玉佩掉落的小院落前。
她又拉了拉已经气喘如牛的阿福,“阿福,你要坚持。爬上去,我们很快就能见到花花了。”
“我,我,我我,累死了。”阿福挤着眼睛,扶着手边的石头。
水清回想起在小院的对话,心急如焚。
“啊,确是有那么个姑娘。说来也怪我们,不该拿自己的事情去麻烦她的。”那对老夫妇听明水清的来意,急得直抹眼泪。
那对老夫妇膝下有一女,名南珠,年方十六。
这一家老来得女,对女儿十分疼惜,偏家境贫寒,日子过得紧巴巴。
女儿懂事,便常瞒着家里上山采些草药卖些钱来补贴家用。
几日前,南珠又偷去山上,许久不曾见她回来。
老两口心中担心至极。
别看这山下的东峡县因着四神帮是一片太平盛世,山上却又是另一番天下了。
一伙贼人占山为王,平日不敢来东峡县惹事,只在周围的野林里对行人小打小闹。
“南珠这一去不回,若是遇见那些歹人…我们只这一个女儿啊!......”那老妇泣不成声。
接下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义愤填膺的花花自告奋勇地充当起了护花使者,头脑一热便独自冲到山上去了。只是匆忙之间掉了这玉佩,倘不是如此,水清他们保不准就此失掉花花的去向了。
水清宽慰了两个满怀歉意的悲伤老人,和阿福径直奔到了山上。
“花花功夫如何?”水清趁阿福恢复元气之时问,但看阿福惆怅的表情,即刻说道,“算了,我知道了。”
阿福低头嘟哝,“早知就该听陆大明白的话,好好催她练功。”
水清揉了揉膝盖,漫不经心地问:“谁是陆大明白?”
“啊,他啊,可是个大名人啊......”阿福正欲解释,见水清脸色一变,伸指压了他的嘴。
不知她看见了什么,边缓缓后退边扯了阿福的衣襟向杂木丛中隐去。
阿福把手扒在石上,慢慢抬起头,却瞧见几个怪模怪样的人从小路上走过。
当头一个肚子肥挺,耳着铁环,下巴上却留着细溜溜的一缕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