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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敢和他这样公开争锋相对的,除了兴业太子爷俞祈晏,还有谁?
那个撰文的记者,要么是他的亲信打手,要么就是他自己的马甲!
薄沉寒坐了下来,昂着头扯了扯衣领,翘起修长的腿,“那个记者叫什么名字?”
魏宏答,“段舍漓。姓段的段,舍得的舍,三点水一个离开的离。”
“段舍漓?”薄沉寒舒展了一下手指,“可以,给我盯着他,告。”
魏宏小心试探,“告到什么程度……”
律师团要知道底线,才好行事。
薄沉寒微微仰头,“废了他为止。”
倾家荡产,前途尽毁,流落街头,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怎么惨怎么来。
对付俞祈晏,他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魏宏下楼,忍不住摇头。
寒爷当年还是心软了,云小姐跪着替俞祈晏求情,他就放了对方一马。
要是当初狠一点,现在哪里还有俞祈晏的蹦跶——明明知道云小姐是薄家认定的儿媳,居然还纵容旗下记者报道寒爷和殷小姐的感情。
挑拨离间,狼心狗肺!
魏宏拿出手机,通知首席律师,“寒爷说了,兴业那个叫段舍漓的记者,要格外重点关照……寒爷的原话:废了他为止。懂了吧?”
通知完这边,他又打电话,“三个小时内,一定要找到云小姐!……对,绑也要绑回来。”
云小姐这次可真把寒爷给惹怒了。
居然把她和殷小姐的通话录音断章取义交给了兴业。
薄家这些年待她不薄,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做这种事。
说得好听点,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说得不好听,这就叫吃里扒外!
她父母双亡,凭着对薄家有点恩,十三年来被薄家当成掌上明珠捧着,不该被捧成了一只白眼狼。
“魏特助,”管家王姨悄摸摸潜了过来,“听说寒爷在找云小姐?”
王姨也是薄家的老人了,从七年前薄沉寒搬到御园,就开始在这里管事。
魏宏揉了揉发僵的太阳穴,无奈笑道,“是啊……王姨对云小姐应该比较熟悉吧,依你看,她会在哪里?”
坦白说,他对半天内能找到云染并没有信心。
而且他心里总有种不太妙的直觉——云染这次离开御园,并不只是闹着玩玩而已。
前天他耗尽了人脉手段,都没能找到她一点蛛丝马迹。
所以薄沉寒给他半天时间,他只能给下面压缩到三个小时。
向王姨讨教办法,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没想到王姨眼珠微微一转,“我确实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找到云小姐,如果魏特助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事情交给我去办……”
……
云染在开会。
马姐斜坐着会议桌一角,手里一根长长的细杖指着投影幕布,“我们这个月的采访任务优先级,第一级,任泓……”
云染的手机屏幕亮起来。
她悄悄瞥一眼,起身,“主编,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