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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来袭,许羡哼唧两声,又往谢临渊怀里蹭了蹭。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灯光,能看见男人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明晚有个宴会,跟我一起去。嗯?”
“知道了……”
“……礼物……记得……”
声音逐渐朦胧在黑沉里,断断续续,最后消匿。
等许羡再醒过来时,窗外是一片明亮。
身侧已失了温度,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离开的,她翻身想去看时间,视野里却先捕捉到了方体的蓝丝绒盒子。
想起凌晨睡意朦胧时的对话,许羡拿起盒子看了看,这大概就是礼物了?
她边回想对话的具体内容边打开盒子,下一秒,却看着盒子里的物件瞬间睁圆了眼睛。
那是一条造型别致精巧的项链,切割完美的水钻纯净如水,其间经带弥着浅淡的蓝色,夹镶的镶嵌工艺使得钻石得露全貌,即便是在光线并不怎么充裕的室内,这水钻折射出的光线仍然直叫人心悸。
许羡有些恍神,这颗水钻她在三年前的一场拍卖会上见过,当时还没有制成项链,最后以4亿7千万的天价被人代拍下。
她当时也参加了竞拍,但很快就放弃了,一是因为价格,二是因为那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可谁能想到找人代拍的是谢临渊,这水钻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到了她手里。
她又想起昨天谢临渊意味不明的行为态度,按住隐隐作痛的眉心,沉沉叹了口气。
女人心海底针算什么?谢先生的心就是那水到了海里,别说找到,根本就是了无痕迹。
不过她也不算什么好鸟。一面想着用谢临渊膈应白月颜,一面又觉得看见这两人别扭烦躁;一面想着要趁早离开,一面又舍不得那点温存。
说来说去,原因就那么俗气的一个。
她对谢临渊有好感,还不止一点,或者再准确些说,她对谢临渊有独占欲——很多。
把盒子关上放进抽屉里,许羡起身冲了个澡。
想再多又能怎么样,好感又不是能说没就没的。
挑一件自家的过膝风衣,又选了浅色宽袖衬衣和蓝色暗纹长裤,许羡化了点淡妆就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又顿了顿,转身回到卧室,把之前放到床头柜抽屉里的项链锁进保险箱。
嗯,安心了。
许羡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到了,虽然对她这种总裁级别的人着实算不了什么。
门被扣响两下,许羡从财务报表上抬眸,道:“进。”
来人是萧蔷,手里拿着的文件夹厚度可观。许羡勾了勾唇,接过,翻看两页,心中更加满意,“这月奖金翻倍。”
“可许总,咱们在网上爆单二少的八卦绯闻,单家那边要是查出来了……”
“单总跟他那个弟弟不一样,是生意人。”许羡慢条斯理道;“而生意人,都懂得权衡利弊。”
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萧蔷听了顿时安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