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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殖器畸形,男性和女性特征都不明显。
所以我们才忍痛决定引产。
可现在田护士长又明确地告诉我,是个女宝?
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差错?
一整天,我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
肖瀚下班后主动要求陪护,这次却被我拒绝了。
我要自己安静地想一想,婆婆和肖瀚之间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半夜,我再次惊醒,觉得浑身发冷。
按铃后,是个生面孔的小护士来给我测体温。
我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问她田护士长在不在。
小护士一头雾水,“我们护士长姓杨,不姓田。”
我一噎,“你们有几个护士长?”
“还有一个副护士长,姓周。我们整个科,也没有姓田的啊。”
我有些生气,“我这几天都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是不是科里的人都没认全?”
小护士扑哧笑了,“姐姐,我知道您是肖医生的爱人,我骗谁也不敢骗姐姐啊,我在这科工作五六年了,您没见过我是因为我刚休了婚假,今晚才来上班。”
她取出体温计看了看。
“不发烧,姐姐您不要太焦虑,好好休息,再有不舒服就按铃。”
给我倒了杯热水,小姑娘出去了。
我起身换了套干爽的衣物,披上外套走出病房。
产科走廊里,我站在一排照片前,久久没有挪动步子。
没有姓田的护士长。
产科,从医生到护士长再到普通护士,没有一个人姓田。
也没有一个人,长着田护士长那张面孔。
那晚之后,田护士长再没有出现过。
而我也变得分外听话。
按时吃饭吃药,不再拒绝肖瀚的陪护。
就连面对婆婆的冷暴力和刁难,都不再激动。
肖瀚说我前几天的敏感与暴躁,都是身体里的激素在作怪。
现在激素稳定了,我又变回了那个肯忍耐婆婆的乖女孩了。
我听了这话,依偎进他的怀里,“是啊,因为我爱你啊。”
他拍拍我,没再说话。
可从前,当我说爱他的时候,他都会回我一句。
我比你爱我更爱你啊。
......
因为我贫血,因此治疗了两周才出院。
回家那天,阳光很好,刚进小区,就碰到十一楼的李萌。
李萌肚子很大,她妈妈陪着她散步。
李萌妈见到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