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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想知道。”徐一懒又向前一步,清雅退无可退一下跌坐在床上,徐一懒弯下腰,双手撑在清雅身侧,近距离的看着她,“我想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如果当初被你找到了证据,你会怎么做?”
沉重的喘息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清雅把头偏向一侧,“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不会回答。”她学聪明了,从来不回答这些没有发生过的假设的问题。
“不要再用这个借口来逃避,告诉我。”徐一懒紧咬着这个问题不放,他似乎也做好了随时应对清雅的回答的准备。
“这种问题没有意义的,你不要再问我了。”清雅推开徐一懒站起身来,“你我之间,已经不再是关心这种问题的关系了,从昨天的交易开始,我们就只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了。”
徐一懒没想到清雅会这样说,虽然从很亲密的关系演变到现在的肉-体交易关系,可是他完全不觉得他们之间会变成清雅说的这样子。仅仅就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吗?
“债主?欠债人?”徐一懒冷冷哼了一声。
“我不管是你还是谁陷害纯木的,既然我已经跟你做了交易让你救纯木,但是...”清雅低头摸了摸小腹,“债在这里。如果他真的出现了,他就是你的。如果他没有出现,你对纯木一害一救,就当扯平了,我们还是谁也不欠谁。”
“你....算了,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徐一懒盯着清雅的小腹良久,好像恨不得那肚子里立刻就有个宝宝出来。
清雅回到夏花儿睡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在她身边躺下来,听着夏花儿睡的昏沉的浅浅的呼吸声,觉得很安心,于是蜷其身子也沉沉的睡去。
宠纯木回公司之后,徐一懒开董事会澄清了宠纯木***公款的事情,于是一切都回复原貌,宠纯木还是那个董事会很看中的人才。而清雅,也安心的经营花店,夏花儿终于辞去了PUB的工作,全身心的跟清雅投入到幸福花店的经营上。
“哎呀,自从不在PUB工作之后,我的消息可就一点都不灵通了呢。”夏花儿很喜欢花店的工作,毕竟开花店她也有出一部分钱,所以她跟清雅一样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花店上,但是她好像故意让清雅知道她有多爱她一样,经常跟清雅抱怨说自从来花店之后,消息不灵通了呀,没有人送她礼物了呀什么的。
清雅也不理会她的抱怨,只是笑着说:“你呀,是怕消息不灵通,等不到你的子敬吧?”
“诶?你怎么知道?”夏花儿惊讶的看着清雅,她从来没跟她提过朱子敬,她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酒后吐真言,不巧被我听到了。”清雅像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啊,那我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呀?”夏花儿跟小女人一样的,居然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