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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遮住了眼底真正的神色。他的唇边,似乎是露出了一点浅浅的笑意,在她还来不及惊呼时,已经掉了个个儿。
她只是觉得自己身上一凉,摆在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便全都掉在了地上。
男人狭长而又幽深的眼睛中,似乎是带了深不见底的欲色。她在细细看时,他的眼中又如往日,波澜不惊。偏偏此时他的声音,又似春风拂面,沁人心意:“那我要慢些?”
“别,”她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你快些吧!”
半盏茶后。
屋里传来了温妤哑着嗓子要水的声音。在外面等候的丫头,忙提水进了内室,伺候着温妤梳洗。
温妤心满意足地坐在空气清新,收拾地干干净净的新房中,不紧不慢地喝茶。
见谢锦浔从净房出来,忙给他也倒了一杯茶,“夫君,请喝茶。”
温妤秀气的脸上,生的一双妩媚含情眼,如水般的眼中,升起了一股浅淡的薄雾,遮住了她眼底的凉意。此时她的声音,如同从屋檐上滴落的雨滴,清脆悦耳,不染半分情欲。仿佛跟之前在床上的热情似火,不是同一个人:“听说,你把我的四弟和言家哥哥,在我们成婚当日,全都抓进了牢里。”
谢锦浔微微抬眼,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怎么,你不喜欢?我可听闻,他们总司为难你。我抓了他们,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明面上,这话说的是抓了他们给温妤出气,暗里是因为什么,谁又知道?
温妤垂眸,似是觉得谢锦浔心思难以揣摩,便道:“那我能不能知道,我四弟他们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让夫君不顾两家脸面,也要将人扔进大牢里?”
看似温妤在刨根问底,暗里是在试探谢锦浔。
谢锦浔谈谈地挑了下眉,狭长幽深的眸子里,闪过淡淡地凉意:“温娘子这么问我,是想要给你的兄弟们说清,早些放出来吗?”
温妤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抬起头,如水般的眼中满是干净澄澈,薄唇轻起,说出了令谢锦浔颇为意外的一句话:“夫君这话又说错了,既然去了牢里,那就应该多带些时日,好好受些教训才行。”
谢锦浔颇为不解地看着她:“温娘子,这是何意啊?”
这是故意正话反说,还是在逼他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