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直视卫无风的眼睛，微微仰头，看向了别的地方，硬撑着自己没哭！
“大人，你派人跟踪我！”
“是。”
“你杀了脆荣！”
“是！”卫无风倒也磊落，从头到尾承认的干脆。
沈清月低下头看着卫无风，她的眉头紧缩。他承认的这么干脆，她又能把卫无风怎么样，还能把卫无风绳之于法嘛？
再说了，武朝的律法又能把卫无风怎么样？
在武朝，奴隶的命不算命吗？
“为什么杀脆荣？”
“你心里有数！”卫无风寡淡的说道。
“脆荣是我的人！你就这么的杀了！”她声音略微的大了些，强烈的表示她对他杀人的不满。
“沈清月！”卫无风的声音也高了她几分。
她有些压抑不住自己了，她会被逼疯的。
“杀了我吧！”她彻底崩溃了。
脑子里乱成了浆糊，卫无风无时无刻不把她往疯子的方向逼。
“杀了我吧！”沈清月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重复的说道。
“死了一个脆荣，你至于这样吗？”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脆荣有错，那我就更有错了，杀了我吧！”沈清月冲到了卫无风的面前，双手抓着卫无风的衣领，用一种找死的方式，对着卫无风发狠的吼道。
卫无风低下头，根本没有勇气看沈清月此刻的样子。
“弄死我啊！”沈清月更大声的嘶吼道。
阿棋和阿书听见了动静，跑了进来。
卫无风单手抓着沈清月的两只纤纤玉手，抬头看着她的可怜样，看着她小泪珠巴巴的掉，他的心口为之一悸。
“脆荣的死，你当真心里没有数？还是知道脆荣死了，故意来我跟前演这么一出？”
沈清月的两只小手的手腕，被卫无风抓在手里，她用力的想要挣脱束缚。
她已经不讨厌死了，她讨厌这样被挟制，她更讨厌跟卫无风这样一个杀人如麻的人相处。
“杀了我啊！”
阿棋看着沈清月完全出于下风，这样无理的诉求，卫无风不知道手起刀落成全了多少了。
听沈清月有强烈且无理的诉求，他把刀递给卫无风。
“绳子！”卫无风看着递过来的刀，吼道。
阿棋第一次懵了。
阿书立马应，“好！属下去拿！”
卫无风把沈清月撂到地上，“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舒服的！”
“卫无风，我告诉你，你不可能让我死两次！——人固有一死！”她的手压根就动不了，不是被卫无风束缚住，就是被卫无风用绳子绑住。但是，她说话的时候，依旧很有气势。
“人固有一死！好样的！”他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沈清月，真的不知道她还有多少惊喜等着他，真的让他叹为观止！
她挪动着身子，也坐在了地上。
“你可以杀死我的肉体，但是我会化作厉鬼，日日夜夜缠着你！”她已经气喘吁吁，但是每一个字却说得十分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