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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转身,右手轻轻一扬。
“噗噗噗……”
钢刀落下,三颗人头滚落在地,浓稠的血浆喷散而出,顷刻间染红了地板。随后便有女仆走了进来,清理三具死尸。
那书案后的佳人柳腰一摆,长裙下的一双玉足,踩着浓稠的血水。白皙如玉和殷红的血液有着极大的反差,极端的色泽搭配产生另类的美感。
那双美足正如书中所言“纤腴得中,长短合度,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才是神品。”
这双玉足把玩起来不知是什么滋味,玩个几年应该不是问题。
赤足来到窗前,留下一地血色足迹,迎着夕阳,佳人的眼底深处涌动着不为人知的狠辣怨毒,目光瞟向墙外,渐渐迷离,仿佛掠过了城墙,落在了那片危机四伏的荒土之上。
忽然间,耳边响起了一道道令人厌恶的声音,不是那么真切,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人无法承受。佳人的身躯微微一颤,在那虚无缥缈的声音中颤栗不安。纤细的玉手紧紧一握,因用力过猛,指节处泛白。
思绪飘忽间回到了二年前。
“少爷少爷……”
一群鼻涕娃拽着一根麻绳,拖着衣衫破烂的女子来到了站在马车上挥舞着皮鞭,不断抽打矿奴的少年面前。
少年身材挺拔,俊秀的脸庞略显苍白,没有任何情绪,甚至有些呆木,他正用力的鞭挞矿奴,平静的让人心底发寒。
他轻轻撇了一眼,那眼神非常冰冷,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恐之感。而后继续虐待矿奴,不顾死活的抽打,短短半个小时,就有三个矿奴不堪重负,死在了皮鞭下。
“少爷少爷……”
鼻涕娃见状,好似邀功一般,一拥而上。
有人指着自己的脸,有人双手不断比画,试图告诉马车上的少爷,自己发现了宝贝。
“童颜?”
一群鼻涕娃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
“奶牛?”
顿时,鼻涕娃双手挥舞,试图告诉少爷,那“奶牛”的尺寸有多么惊人。比玛丽大婶有过之而无不及。
马车上的少年,冷峻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他打开脚下踩着的木箱,伸手一抓,一把奶糖洒向鼻涕娃。
鼻涕娃一拥而上,捡起地上的奶糖,连带着泥土一把塞进了嘴里。
“洗干净,把她带到本少爷房里。”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成了站在窗前的佳人,心中不可磨灭的恨与痛。
穿着可笑又可怜的贵族长袍,胸前的青铜贵族勋章早已模糊不清,分不清属于什么家族,连一块可口的面包都不曾吃过,却摆着让人恶心的贵族派头。腰间配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从不离手。
贵族,可笑的贵族礼仪。试图用一把铁剑支撑他那可悲的贵族风骨。
一个月,如地狱般的一个月。
那卑鄙肮脏的贵族少年在她身上练就了一身本领。一开始,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奶牛。试图从她那高耸的玉峰上挤出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