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掖到大腿下面。 脚下的地毯被雨水挤得紧紧的，但却没有下雨。“你有手套可以借给我吗？ 我把犯罪现场设备忘在办公室了。”“右夹克口袋。”“他把手举在空中。” 手套上有血迹。 “请便。 妻子恨我弄到血。”“我笑了。” 太神奇了， 幽默感有时是强制性的。 我得把手伸过残骸。 我拿出两只医用手套，一种尺码适合所有人。总觉得手套里面有粉末。 它们一点也不像手套，更像是你手上的避孕套。”，“我能在不破坏证据的情况下触摸它吗？”，“是的”，“我用两根手指戳它的侧面。” 这就像是在戳新鲜牛肉的一面。 一 种很好的，坚实的感觉。 我的手指触摸着骨头和肉下面的肋骨。 肋骨。 突然我知道我在看什么。 人类胸腔的一部分。 那是他的肩膀，白色的骨头突出在手臂被扯掉的地方。 就这些。 所有的一切。 我起身站得太快，绊了一跤。 地毯在脚下吱吱作响，“房间突然很热。 我转过身去，发现自己正盯着那个柜子。 它的镜子被鲜血溅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像是有人在上面涂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 樱花红，狂欢节深红色，糖果苹果。我闭上眼睛，慢慢数到十。 当我打开门时，房间似乎凉快了一些。 我第一次注意到吊扇在慢慢转动。 我没事 ……“吸血鬼杀手，”我再次跪在尸体旁，都瑜楚没有说话。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好人。 我试着客观地看待一切。 但这很难。 当我搞不清尸体的部位时，我更喜欢它的残骸。 现在我只能看到血淋淋的残骸。 我所能想到的是这曾经是一个人的身体。 “过去是”，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看不到任何武器的痕迹，但验尸官可以告诉你。”“我又伸手去摸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 ”“你能帮我把它举起来吗？ ”，“都瑜楚扔下床单，帮我抬起了残骸。” 它比看上去要轻。 侧身抬起，下面什么也没有。 肋骨保护的所有重要器官都消失了。 它看起来就像是牛排的一侧，除了手臂应该连接的骨头。 锁骨的一部分还在。“好的，”我说。 我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