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木棍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身上。
到底是娇养大的，江绾歌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可她愣是没有喊一声疼，只是在喘气的间隙继续求老夫人。
“老夫人……我真的……可以救楚寒渊，若是……我救不了，我愿意……陪葬……”
老夫人终于让人停下，她走到江绾歌面前，“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绾歌强撑着爬起来，额头流下的血让这张绝色的脸有种妖冶的美。
她看着老夫人，一字一句说道：
“我罪虐深重，但我愿和楚寒渊同生共死！以此赎罪！”
老夫人怔了片刻，扭过头，“罢了，放开她。”
江绾歌擦掉眼泪，扶着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拖着身体冲进了屋子。
床上，往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战场杀神虚弱而苍白。
病弱的样子淡化了他身上的煞气和寒意。
江绾歌抓住了他的手，“对不起……”
看到楚寒渊渐渐微弱的气息，她来不及再说其他。
将旁边的药箱打开，双手颤抖地找出银针。
只可惜，楚寒渊的毒已入骨，现在只能缓解。
要想根除，除了万元散别无他法。
前世她利用楚寒渊的权势谋得所有原料，为穆北川制成万元散。
也就是那一夜，她捧着药去找穆北川，却被当成了人质害死了楚寒渊。
江绾歌一边落针，一边在心里发誓。
前世她蠢，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用来帮了穆北川。
这一次，她要护好楚寒渊，哪怕颠覆这天下！
等胡太医赶到时，楚寒渊的脉象已经开始平稳。
老夫人对江绾歌的态度也缓和了一点。
老夫人没再提休书，只让人将江绾歌送回梧桐苑看管。
回到梧桐苑，秋嬷嬷给江绾歌处理了伤口。
随后审视着江绾歌，心里复杂难言，她没想到江绾歌居然救了将军。
难道昨晚江绾歌是真的想通了？
不等秋嬷嬷开口，门房的人到了院门口。
“江家大小姐又来了，说来探望夫人。”
江绾歌轻轻应了一声，“请进来。”
旁边秋嬷嬷再次皱眉。
她瞧不上江绾歌的这个堂姐江若兰。
江绾歌的父亲武安侯早早去世，皇上感念武安侯的战功。
于是让武安侯的兄长继续住在侯府，照料武安侯的一双儿女。
可多年来，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