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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当然是陆知域。
“不许去。”声音低沉而沙哑,拉着辛泽安的那只手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辛泽安蹙了眉,他不去问清楚,难道就让外面的人这么污蔑他姐吗?
不管怎么说,事态发展成这样,陆知域这个当事人责无旁贷,肯定要出来说一句。
难道辛颜师失忆了,他也跟着失忆了吗?
辛泽安坚信,就算辛颜师当时真的如辛宁安所言,离开了身受重伤且昏迷不醒的陆知域,那也肯定有辛颜师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比如,当时的她力有不逮,想要寻求其他人的帮助;
比如,为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从事情知晓的那一刻开始,辛父当时就下了封口的死命令,所以辛家人包括辛宁安在内,至今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口,唯恐让辛颜师再受重创。
就算是辛泽安再玩世不恭,也绝对不敢透露半个字。
这个孩子,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
对于现在的辛颜师而言,不曾出现比曾经存在过来得更好一些。
“没有可是。”辛颜师松了手,安安静静地开始喝起了血燕。
对她好的,她更该要珍惜,不是吗?
三个月的时间,从狂风暴雨的网络舆论,到外出时身边路人的指指点点,从一个大千世界默默无闻的人,变成一个人人皆知的无义之徒。
辛颜师始终沉默着,而陆知域竟然也从来不曾出现过。
“姐!陆知域明天出院了,陆家通知了各大媒体,要召开新闻发布会。”
辛泽安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几分着急。
“慌什么?”辛颜师瞥了他一眼:“我一个小时前就知道了。”
三个月了,如果说第一个月她还期待着这个男人如同守护者她的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如果说第二个月她还替他想着没有出现的理由,如果说第三个月她真正开始心灰意冷,那此刻,她应该是重生了。
罢了。
从认识的那一刻起,陆知域从来都是冷硬,古板的男人。
没有一句甜言蜜语,也不会做任何暖心的事情。
就算没有这一次的劫,或早或晚,他们都会有分道扬镳的那一日。
“你就没什么想法?”辛泽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有。”辛颜师挑了挑眉,认真且郑重地道。
“什么想法?砸场子?要不要我带几个兄弟一起?”辛泽安摩拳擦掌,他早就对这个事出至今都没有任何反应地姐夫一肚子火气。要不是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一对一绝对干不过陆知域,否则早就找上门去了。
辛颜师朝着辛泽安勾了勾手指,眯着眼睛,道:“把你借我的十万块钱还了,我就告诉你。”
“……”他现在不想知道了,可以吗?
一万头草泥马从头顶呼啸而过,辛泽安内心有一千句MMP,如果可以,他宁可今天压根没有跨进过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