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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回去呆了三天,这里也就是刚刚过去一天?
任八千想着,从褥子里爬出来,往门口方向摸索,果然摸索到一个硬邦邦的窝头还有那一碗带着一点怪味的盐水。
看来自己消失一天也没人发现。
将窝头扔到角落,盐水倒掉再把碗放回原处,任八千只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再次钻进褥子里了。
刚钻回被窝,任八千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自己上次过来是穿着大裤衩背心,可这次过来时因为睡觉的关系只穿了个裤头。
若是那女子召见自己……那画面太美,他有点不敢想。
还有这里的褥子怎么解释?
凭空多出一套褥子来?这也解释不清啊。
想想这些,任八千只觉得头大。
原来一直是希望那女子快点召见自己,现在变成祈祷千万别在三天内召见自己,等自己回去把那身裤衩背心换上再说吧。
世间不如意十有八九,任八千是终于相信这句话了。你越想来什么,就越不来。当你不想要的时候,偏偏就来了。
任八千是被铁门推开的声音惊醒的。
进来两个人,一身明亮盔甲,腰间带着长刀,与那天看到的差不多。
两人进了监牢就看到被褥子裹着的任八千。
而在两人身后,还有个狱卒站在门口,看到监牢里的情况眼睛都瞪圆了。
当时进来的明明只有一个人,可这被褥是哪来的?
“跟我们走。”其中一个军士站在任八千身前俯视着他沉声道。
“我裹着这个走行不行?”任八千一脸堆笑,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少废话。”另一个军汉斥了一句,一把拽着任八千的胳膊将他拎了起来。
然后看着就穿着裤头的任八千,嘴角微微抽动一下。
到监狱里提审犯人也不是第一次,不过裸睡的还真没见过。
“衣服呢?穿上。”
“衣服……没了。”任八千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人抓来的时候两人都见过,明明是穿着衣服的,怎么现在就剩兜裆的那一块布了?
两人的目光顿时扫向后面那个狱卒。
那狱卒被两人盯着,差点吓死,连忙道:“和我们没关系,这人关进来后门从来没打开过。我也不知道他衣服怎么没的。”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他连忙道:“就连这褥子也是进来的时候没有的,不知道现在怎么就多出来了。”
两个军士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疑惑。
看样子狱卒没撒谎,他也不敢。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那狱卒继续说道:“你看他身上,哪像在牢里待过几天的?浑身一点灰尘都没。倒像是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一样。这个人有问题,但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
“先提走再说。”其中一个军士说了一句,另一人一把拽着任八千的胳膊将他推向门口。
“走,要是慢了有你好看的。”
“我能把那褥子围上么?”任八千仍然在努力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