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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进,现在在非洲某个小国,挖金矿。
工资是国内同行的四倍,年底多发两个月的薪水。
过来之前,我以为我会踏上人生赢家之路,却没想到,这边竟然如此的苦。
疾病,战乱,劫掠……
总而言之,不安全到即便这么好的待遇,大家都怨声载道,准备提桶跑路。
为了改变大家想跑路的想法,老板只得再度花钱,在我们的居住园区,雇上了真枪实弹的雇佣兵保安。
安全性得到了保障,一群寡男人又开始寂寞得不行。
也不是没有付费买温暖的渠道,但这里是非洲,艾就一个滋,谁也不敢去触霉头。
老板也是男人,他懂。
所以,他对大家做出了承诺,要招一部分非黑人的,健康的随队矿女过来。
说好听点是矿女,说难听的,就是公款补贴少部分,大部分个人出钱的雇佣媳妇。
这种媳妇,甚至可以只雇一天,说白了……
懂的都懂。
今天第一批矿女到场,老板放了一天假。
老王早上六点多就醒了,兴奋得跟个猴似的。
他是我工友,在国内就是个屌丝,唯一接触女人的渠道是付费买温暖,爹妈相继离去后,就真的孤家寡人,烂命一条了。
为了付费买温暖时能买点高档次的,他心一横,便报名来到了这边。
下午两点,他拉着我在园区门口,脖子都快望断了,终于盼来了矿女的车。
一辆绿色军布车厢的大卡车,缓缓驶入园区。
矿女们一个接一个地跳下,引发了阵阵欢呼声。
“卧槽!大洋马!”
“酒红色头发那个好棒!今天我就要办了她!”
“我要金白色蓝眼睛那个!”
“老板,一次能俩么?我要那个棕色头发,规模最大的那个!”
……
工友们虽在欢呼,但老王并不着急。
第一批矿女,是和第一批员工人数对等的,除非第一批员工放弃,否则第一批矿女落不到别人手里。
但是,我看到他喉咙滚动,明显吞了口唾沫。
“看上了哪个?”我拐了他一下,问道。
他抬起了手,指向矿女队伍中的一个女人。
循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正在从车厢中爬下来。
她太娇小了,扣着车厢板,整个人坠下来,脚却不能着地。
一双赤脚摆动的同时,她很是慌乱,左右看着,试图寻求旁人的帮助。
老王就跟疯了一般,直接冲了过去,撞开所有的大洋马后,伸出了手,拦腰一抱,将她抱了下来。
女人轻轻挣扎,细如嫩藕的手臂在老王的胳膊上使劲推着,眉头皱起,牙也咬紧了,显然是使足了力气。
随意披散的头发挡住了她的脸部轮廓,晃动的双脚,赌气般的神情,直接击穿了老王的防御。
他仿佛老铁树开花一般,焕发出第二春,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放在地上。
“老王……你特么快四十的人了,喜欢这种款式,不怕遭雷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