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眼皮直视着陈瑾川，“我知道暂时摆脱不了他，但我要他吃点苦头。”
陈瑾川由怔忪转为欣赏，颔首，“我有什么好处？”
他能从她身上要到的好处无非就是身体，林楚柔转身锁上门，往回走的同时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赤裸地站在他跟前。
“陈总，我最近研究了点新花样，有兴趣吗？”
陈瑾川岔开双腿，眼里满是欲望，“恭候。”
——
三小时后，林楚柔拖着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看了眼时间，提醒陈瑾川，“陈总，可以准备了。”
陈瑾川的人脉不必怀疑，只需要他一个点头就能安排好。
快到八点的时候，陈瑾川才慢条斯理地收好手边的东西，拿上外套叫上林楚柔，“走吧。”
林楚柔本来着急时间到了，此时见他也起身，愣住，“我可以自己过去。”
“我送你去。”
四个字不容置喙。
竟然还是陈瑾川亲自开车。
林楚柔在副驾驶坐立难安，陈瑾川突然对她这么好还有些不适应，看来是下午的效果太好了？
胡思乱想间抵达赌场，外面灯火辉煌，嘈杂声随着两人的走近越来越清晰。
安保正打算搜身，陈瑾川从后面跟上来，沉声反问，“我的人也要查？”
“陈总，欢迎欢迎。”安保立刻换了副面孔，恭敬地往里引导。
林楚柔心底又是骇然，陈瑾川怎么和这里这么熟？常客？可是他几乎从不出席这里。
陈瑾川像是有读心术，在穿过人群的间隙低声解释，“我是股东。”
……
他是股东。
林志国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赌，想必陈瑾川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尽管如此陈瑾川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林楚柔寒从脚起，她第一次这么具象地感受到陈瑾川对她的漠然。
“哟，带着陈总来给钱？我女儿果然出席。”林志国在吧台喝得半醉不醉的，醉眼迷蒙，忘了身份，大声炫耀着，“看到没，我女儿，是陈总的情妇，我劝你们都看着点眼色。”
其他人探询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
“嗷——”
惨叫声骤然响起。
林志国捂着顷刻肿起来的右脸，站起来就要找茬，却发现面前围了一堵人墙。
三个壮汉不由分说直接下手，围观的人识趣地散开腾出位置。
林志国一边躲避一边高声喊着，“小贱人还不让他们停下！你不想知道你妈在哪里了吗！”
林楚柔眉头抽动，长久以来的委屈和愤怒盘桓上升占据她的头脑，她强迫自己冷静，在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中阻止，“停下。”
壮汉看向陈瑾川，陈瑾川颔首示意他们听林楚柔的。
林志国以为威胁奏效，满脸得意，“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你妈——”
“啪——”
巴掌声打断他的话。
林楚柔用尽全身力气打出这一巴掌，右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地盯着林志国的眼睛，“我妈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