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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嫌弃病秧子不敢嫁,一个不嫌南萱萱势利眼一心求娶,不是丑态是什么?
战辞庭的视线从萱萱脸上挪开,不知怎么地就落到那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她的眼神冰冷,被红酒润湿的唇显得风情万种......让他不由得回忆起酒店大胆接吻又将他赶尽杀绝的女人,胸口一阵憋闷。
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蓦地抬头看了过来,下一瞬,红唇翕动,吐出两个字。
“有病。”
距离太远没听清,但眼神和表情都极其嚣张,仿佛张牙舞爪的小猫,在他胸口不深不浅地抓了一道。
但那句没听清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这让战辞庭不禁沉了脸色。
随即便见南笙黎起身拎着裙摆往厕所的方向走。
战辞庭的小人心她再了解不过。
一定是知道自己抢了心上人的风头,眼神警告,准备伺机让自己好看。
呵呵,那就来吧!
“听清她说什么了吗?”战辞庭疑惑地看向身边的助手。
“她夸您英俊。”助手微微一笑,又带着一丝嘲弄,“南笙黎被抱错二十年,养在乡下,原本以为是单纯的乡下人,没想到也学会攀炎附势了。”
趋炎附势?
战辞庭放下红酒起身,修长的指尖触碰手腕被领带捆绑留下的伤口,意味不明。
“我怎么觉得,她在骂我有病。”
助手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勉强道:“应该......不可能吧。”
不可能?
如果战辞庭把他当成萱萱,差点侵犯了他,他不止骂战辞庭有病,还会废了战辞庭。
“或许对她而言,没错。”
助手冷汗淋漓,总裁病得越来越严重,被骂了不但不生气,还表示赞同......
或许南笙黎没说错。
......
极其细微的关门声响起,南笙黎站在上三楼的楼梯间后,隐于暗处,静静看着房间门口鬼鬼祟祟的田娜。
只见田娜做贼心虚似的四处张望,没看到人才挺直腰背,悄悄下楼,面无异色地融入到宴会中,仿佛从未消失过一样。
注意到田娜两手空空,南笙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
来不及多想,她快步进了奶奶的房间,直奔床头柜。
打开白色的药瓶,她把药尽数倒进手提包里。
前世奶奶的死太突然,现在想起怎么都觉得蹊跷,再联想到田娜的行为和那个药瓶......
这药肯定有问题!
是她太傻太蠢,傻乎乎地喜欢上战辞庭那个冷血的男人,嫁给他之后就一心一意想要感化渣男,很少关注奶奶,以至于奶奶......
重活一世,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不会再糊涂了!
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要不是常年练武,南笙黎几乎都要忽略这脚步声。
是田娜回来检查了?
南笙黎来不及把空瓶灌上维生素片伪装,拧上瓶子飞快躲起来。
下一秒,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