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人伦的。”
乔夏：“……”
变相的拒绝？
她就这么被拒绝了？
可那一刻，乔夏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种名叫‘好战分子’的细胞，在缓慢的沸腾起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陆斯年眯眼：“我大你几岁，你应该知道。”
6岁。
“我幸亏是知道你多大，不然看你这副表情，我还以为你大我六十岁呢。”
她挺了挺胸口，“说真的，你给看看，我胸口真的疼。”
陆斯年见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弯下腰去，检查完，他道：“拍个片子吧，这会儿人少，片子出的快。”
她想了想：“也行。”
随手把羽绒服扔在床上，她就那么去拍片子了。
大概半小时以后，乔夏捏着一张片子，像只小燕子似的回来了。
见她如清风一样进来，办公室里的两个护士都愣了下。
陆斯年坐直身子，对她伸出手。
女人把片子递过去，弯下腰，毫不避讳地轻声说：“你认真点看呀。”
两个护士对视一眼，笑眯眯的瞥了眼陆斯年，然后结伴离去。
这就是陆教授的女朋友？
可真是漂亮啊。
传言果然不虚！
陆斯年在那盯着看，乔夏也在旁边弯着腰，背着小手盯着X光片看。
他侧了下头，“你看半天，看懂什么了？”
“我没看懂什么，我只是在找我的胸。”
陆斯年：“……”
罢了，他开始写字，“你有胸膜炎。”
“这么严重？”
陆斯年：“……”
“都发展成炎了！”乔夏痛心。
她一向惜命，三个月一次的体检雷打不动。
“吃点药就好了。”
乔夏依旧一副凝重的表情，好半天她才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胸到底在哪里？”
陆斯年的眼底似乎多了一点笑意，声音情不自禁的温和了些，“这里没有你的胸。”
许是察觉到他笑了，乔夏也跟着笑了。
她拿起那张写着药名的单子，弯下腰轻声道：“能看见你笑了，也不枉我大晚上的跑过来一趟。”
说完，女人轻飘飘的走了，走到门口停下回头，挥了挥手，声音很小很小：“再见，爸爸~~”
陆斯年忽而轻笑出来。
刚准备进来的小护士看见这一幕，满脸的惊悚。
陆教授怎么……自顾自地就笑了？
难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