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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眼神玩味,“婶娘真会说笑,上次是老祖宗发威教训的阿瑶,祖宗不忍阿瑶受苦,特意告诉我解救办法,这次又不是,与其跟我说,不如多找点大夫,府中进出这么多大夫,竟没有一个能治的吗?”
苏氏面露难色,“大夫说是中了毒。”
毒跟针刑嬷嬷突如其来的瘙痒一样,来的急没法治,除非将全身上下洗秃噜皮,没有其他治疗办法。
可阿瑶的脸能怎么洗?她脸皮薄,皮下又全是脓包,轻轻擦拭脓包破裂,露出大堆脓水,痛得她死去活来。
各类缓解药粉也不对阵,折腾大半天,愣是没有消。
谢晚又看去一眼,详装焦急道,“毒?是不是阿瑶得罪了什么人啊?”
“阿瑶常年都在府内,能得罪什么人?”
“她常年都在府内没得罪过什么人都差点毁容,那她真得罪了,不是要连命都没有?婶娘,你可得给阿瑶一个公道,不然别人都认为安宁侯府好欺负。”
苏氏被堵的哑口无言,心想最能欺负她的不就是你吗?眼下只能将苦果往自己肚子里咽,“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派人去调查。”
谢晚微笑,“那阿晚就不打扰婶娘了。”
等走出别院,谢晚才发现荷包落下了,慢悠悠走回去时,听见里面传出愤怒低吼,“娘,那人肯定不是谢晚,谢晚不会游泳,她会啊,她还会给昭王治病,娘,你仔细想想,她真的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唯唯诺诺遇事只会哭的谢晚吗?”
苏氏心疼道,“那又如何?都跟你说了别招惹别招惹,只需再忍上几日将她嫁出去就好,你怎么偏偏就不听?”
谢瑶眼中闪过愤怒光芒,呜咽道,“娘!她定是什么精怪化身。”
想起谢晚这几天的巨大变化,苏氏浑身一惊,侯府要是冒出个纵容精怪的流言,他们这些人都不用活了,“你可有证据?”
再看满脸脓包的女儿,那点心惊全变成后怕,“有又如何?你看看你的这张脸!还不够惨吗?上次掉下巴的事情城中都流传疯了,你还想落下第二个笑柄?”
谢瑶委屈道,“娘,你怎么不明白,只有将精怪打倒,我的脸才能好,难道我们堂堂侯府还斗不过个精怪?”
苏氏眼眸暗闪,已经意动,“你想如何?”
“我记得谢晚的右肩有个胎记,撕开她的衣服看看是否有,就知道她是真谢晚还是假谢晚。”
谢晚捡起掉在不远处的荷包,拿在手中捏紧。
侯府千金真是又蠢又毒,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用毒计陷害。
她扫了一眼,看到庭院里有颗布满雪的松枝,轻轻踢一下,雪沉重落下,将她盖了个满怀。
立刻有嬷嬷上来,“晚小姐,您没事吧?”
谢晚淡淡,回眸看了眼冲出来的苏氏,“想捡抹春色,未料迎了兜头雪,叨扰婶娘了,我这就回去。”
苏氏自然不放过这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在这里换也是一样,我刚让人做了几件衣服正愁不知何时给你,先进去洗洗,换了新衣服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