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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她转过头掐媚的看着凤若凉,“公主殿下,那有什么需要奴婢做的呢?”
凤若凉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把她的腿打断。”
还在那捡地上馊饭的张方猛然间抬起了头,“公主殿下!不要打断奴婢的腿!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啊!”
“这个屋子里,只有一个人能站着。”凤若凉没有在看他们,走出了屋子。
曹娥转过了头,看着张方,眼里狠色毕露。
她和张方不相识,这等情况下,当然下得了手。
陈酿还没走进北寒苑,就听着张方凄厉惨叫的声音,他吓得几乎是跑了过去。
看见凤若凉站在院子里给竹子浇水时,才堪堪喘了一口气。
凤若凉放下了水壶,朝小蝶伸出手,小蝶了然的把手帕递给了她。
“陈伯,你年纪大了,不要老是这样。”凤若凉拿着手帕轻轻的拭着陈酿额头的汗水。陈酿吓得后退一步,连忙行礼,“公主殿下,老奴受不起啊!”
凤若凉朝前走了一步,“陈伯不用这么客套。”
陈酿把头低的更低了,“公主殿下这是在折老奴的寿啊。”
凤若凉看着那几乎要把头弯进土里的陈酿,叹了一口气,也不在强求,把手帕递给了陈酿,“陈伯你要注意身体。”
陈酿接过那手帕,小心翼翼的擦着汗,“是老奴慌了。”
“陈伯,不是以前了。”凤若凉走到了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没有人能欺负我了。”
不知怎么,凤若凉这句话突然就让陈酿鼻子一酸,他哽咽的应了一声,“老奴知道。”
“所以您啊,要好好的注意身子,看着我把属于我的一切夺回来。”凤若凉的声音轻了一些,但是每一个字却重的陈酿失了神。
“公主您……”
凤若凉迎着陈酿震惊的目光点了一下头,“属于我的一切。”
陈酿如今已过半百,头发白了很多。
他总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佝偻了,可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直起腰了。
他和凤若凉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只不过他二十多年前也是凤国铁骨铮铮的将士,真正凤国的将士。
如今的凤国,不过只是个空壳。
“陈伯能去账房给我弄些钱么?”凤若凉等陈酿缓过神来,才开口。
“公主要多少,老奴这些年也存了些银子。”
凤若凉嘴角有一抹无奈的笑,“陈伯说什么呢,我怎么能用您的银子,以我的身份去拿吧,要是……宁王问起来,让他来找我。”
陈酿怎么听不出凤若凉总是停顿一下才念出“宁王”这两个字。
世事难料啊,当初小小的凤若凉进宁王府的时候,他还想着等凤若凉长大以后,这宁王府怕是要强的让皇上都忌惮。
宋年轲当然不是个空壳子,不然他也不能成为凤国两大外姓王之一。
十二年前那场变天之后,凤国自然战事很多,多国来犯。
宋年轲和吴受谏一个守北一个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