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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未秧吧唧一声,在他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叶纷飞把她放到自己怀里,看着她在自己膝盖上得意忘形的叫嚣:“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
真真的没心没肺。
叶纷飞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一盘结束,竟然真奇迹般把古雁翎杀的落花流水。
叶未秧意犹未尽,转过头继续勾住叶纷飞的脖子:“欧巴,欧巴,欧巴最好了……”
叶纷飞苦笑一声:“还想玩几把?”
玩了整整十二把。
直到那孩子眼皮一个劲打架,叶纷飞才把她从电脑前直接抱到她的床上。
梦话里竟然还叫着:“我闪!烽火狼烟……”
叶纷飞拿来毛巾帮她擦脸,然后脱下她的袜子,外套,睡裤……
手触碰到她的胸部时候突然一颤:谁说她没长大?
分明就已经是个女人了。
他停住,凝视那张精致水嫩的脸。
十年了,就这样看着她十年了。
十年前刚让爸爸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她每天夜里都睡不着,一定要在他的臂弯里才能入眠。
他夜夜凝视她,从一个小小花蕾,凝视到一朵盛开的鲜花。
盛开了,是盛开的。
绽放的如此静谧,却芬芳的如此张扬。
他缓缓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心里低低唤道,秧秧,我的秧秧。
时钟指向零点。
叶纷飞开始整理文件,材料,思路。
凌晨三点钟,给自己弄一杯咖啡。
站在26楼的高度,俯视这个城市的半夜。
站在36岁的高度,俯视这段光阴的寂静。
灯火映在窗上,远处近处,迷红金黄。
回忆印在心头,新的旧的,鲜活生动。
叶纷飞喝一口咖啡,默默想,该做出一个决定了。
第二天会议进展的却没那么顺利。
正讨论几块性质不同的土地如何处理问题,秘书小张慌慌张张跑过来:“叶总,这家玻璃厂不能再合作了,上次的玻璃幕墙被鉴定出来全部不合格,宇通已经***我们,这是法院刚发过来的传票和***状,他们要我们赔偿整个大厦因此遭受的所有损失。”
叶纷飞拿过传票看一眼,淡淡道:“又不是没接过传票,慌什么?”
小张噎住:“可是……”
这件事难道不严重吗?这是好几百万的损失啊!
然后再一想,也是,人家买一部车就几百万,这点小钱当然不放在眼里。
叶纷飞却不是因此淡定:“去法务部,让他们申请追加玻璃厂为第三人。这个责任当然不是我们来承担。”
小张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一脸恍然大悟的应声而去。
业务部经理李嫣然柔媚的笑了:“叶总别对谁都要求那么高嘛,谁像您那么身经百战?”
话说间椅子和胸部同时向叶纷飞靠了靠:“叶总,我们这块地皮……”
叶纷飞没好气:“一个开发意向书到现在还没拿到,这块地你们打算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