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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嘴角勾勒出几分冷笑,带有这浓烈威胁语气继续道:“至于能不能抢救回来,那可就不一定了。”
仿若五雷轰顶般的自责在江温霜的心底炸开,她腿部一软,如若不是有人架着她压根站立不住。
终是她负了他的意。
“也不知道你这个婊子使出了什么勾引人的手段,竟然还有人为你动了真心。”
他的话如同一根细微的针,缓慢却有节奏的扎进了江温霜的心窝。
呵。
江温霜啊江温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心理还惦记着他简直就是贱到了极致。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露下来,落到了她的嘴角,苦的发涩,脑袋也沉的厉害,她强撑着自己的身躯,深吸一口气缓慢的说道:“孩子我没打,我生下来可以给江温雪,只求你救他母亲。”
“为了他,你还真是痴情。”闻修渊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怒意,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面前的女人。
“闻修渊,生下孩子,我们两不相欠。”
她累了,乏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听闻她的话,闻修渊轻嗤一声,冷笑道:“两不相欠?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回去的路上,江温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呆滞如同垂暮的老人般黯然无光,默默的接收着医生的检查,并将她安排在了高级病房内。
医生说,她身子骨弱,营养又严重缺乏,加之有些发烧孩子不流产已经是万幸,可却将容易胎儿容易畸形的话咽了下去。
夜半辗转之间,江温霜如同失去灵魂般的瓷器娃娃望着天花板,一想到自己生下的孩子管江温雪叫妈妈,甚至之后还会唾骂自己,心就沉的厉害。
可她又有什么本事去逃脱?
但孩子能活下来,总归是好事。
门被毫无征兆的踹开,闻修渊满身酒气的扑在她的身上,如同白日一般捏住了她的脖子低声质问着,“说!你跟他,有没有做过?”
有意义吗?
江温霜眸中刻着几分薄凉,但此刻她也知道不能招惹这个大魔头,清了清嗓子道:“没有。”
力道被筱然抽走,江温霜刚刚得以喘息,就听到他低沉的梦语,“小雪,应该怀孕的是你,不是那个女人,可你身体不好我不能拿你冒这个险。”
心,猛然坠入谷底。
江温霜自嘲的大笑着,声音尖锐而又凄凉。
夜,总是伴着漫长的黑暗,无尽而彷徨。
次日一早,闻修渊就将她接到了别墅,小小的暗卧如同牢狱般将她困在于此,不见天日。
门口细微的传了一阵脚步声,江温霜微抬眸光,就看到一道光鲜亮丽的身影,江温雪。
她皮肤如名字般雪白无暇,声音也悦耳动听,和这暗厌的房间形成了鲜明对比,“我的好妹妹,感觉如何?”
江温霜后知后觉的抬眸看去,却撇过了眼睛不动声色。
忽而,江温雪低下了头,贴近了她的耳畔,声音带有几分蛊惑,“你难道不想逃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