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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溪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绝密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陆先生,好巧啊。”
陆闻舟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于溪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惯会戳人家伤疤。
“陆先生,昨晚我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男人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呢?”
“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于溪牙根都咬紧了,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陆闻舟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司机道:“回壹号院。”
京城壹号院,是陆闻舟住的地方。
于溪愣住,想想刚才陆名昭那狠绝的样子,报复性的直接往陆闻舟怀里钻。
陆闻舟低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像凛冬的雪。
“不走了?”
“陆先生这话说的,死人又怎么会走路。”
“......”
扳回一局。
于溪清楚,陆闻舟这么对她,并不是因为怜惜或者心动。
他站在食物链顶端,十七岁那年就在虎狼环伺的华尔街打响了名气,一手促成当年最大的企业并购案。
那场影响了大半个世界的商业饕餮盛宴,由他一手策划。
他的成名,是踩在万千枯骨之上,这样的男人,没有心。
到了陆闻舟的别墅,于溪看着清冷奢华的别墅,忍不住问:
“陆总,我是不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
话落,下巴瞬间被男人力气不小的捏着,她被迫仰头。
“是。”
回答的很坦荡。
于溪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短暂抛锚。
等回神时,男人已经走远。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
又跟上去,没心没肺问道:“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
“看你表现。”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
于溪想到陆名昭,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
陆名昭觉得她无趣,陆名昭的妈妈说她有分寸,于家人以为她乖巧。
但他们都错了,她是个疯子。
“陆总放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陆闻舟挑眉,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将她打横一抱。
“没腻之前,罩着你。”
“陆先生不嫌我表现得像个死人了?”
这是记仇了。
“不嫌,你躺着就好。”
陆闻舟的主卧没开灯,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