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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们明白,今天的事情如果不能善了,他们丢工作事小,搞不好还会丢小命。
徐天赐明显要镇定很多,他先是号了号脉,便伸手去翻病人的眼皮。
不料,他刚刚碰到病人,那病人突然一哆嗦,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然后就昏了过去。
那中年男子大怒,一把揪住了徐天赐,“狗东西,你要杀人灭口吗?”
“我……不是啊,我只是……只是……”
徐天赐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可当见到中年人那杀人一样的目光后,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中年男子呸了一口,道:“还在狡辩,药方是不是你们开的?现在病人都成这样了,你还想推卸责任?你当我们是好欺负的吗?”
“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我可以用性命保证,这药方绝对不会有错,会不会是你三叔吃了其他东西,或是有其他暗疾……”
杨逍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也有些不耐烦,便走了过来,观察病人脸色。
此时病他的脸都变成了紫色,跟茄子似的。
那中年男子正琢磨着该怎样报复徐天赐,正好看到杨逍走到病人面前,不禁大怒,“小王八蛋,滚开。”
杨逍没有在意他说什么,检查完病人的状况,又看了一眼药方。
“这药方没有什么亮点,但也绝对不会有问题,你三叔应该是邪气入体。”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家伙哪里冒出来的?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道:“你少在这里装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想要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做梦!”
杨逍顿时有些无语,“我跟你们一样,也是来抓药的!”
随即,杨逍话锋一转,让我猜一猜,“你们是北方人,近来才来到南方,这几日吃过山上野味儿,的不对?”
一听这话,那中年人顿时面露惊讶之色,“是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三叔面色发紫,是因为水土不服,导致邪气入体,所谓邪气,并不是什么封建迷信,无论瘴气还是寒气,只要对身体有害,都可以是邪气,而那山上野味儿的肉就是天然的药引,两样一结合,便是巨毒之物。”
一听这话,沈天赐也想了起来,他第一次号脉的时候,就觉得病人体内湿气太重,所以开了一些祛湿的药,而刚刚号脉,脉象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这的确符号杨逍所说的症状。
中年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是见三叔身体不好,所以才花大价钱买了只野山羊,想要给病人补补,没想到竟帮了倒忙。
“这位先生,您既然能一眼看出病因,想必一定有解救之法吧?”中年男子恭恭敬敬问道。
“我当然知道,可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啊,你还是听东家吩咐吧。”
杨逍耸了耸肩,指了指旁边的徐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