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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好像死过去一样,怎么喊都不醒,我试试,还有呼吸,我忍不住扇了他几个耳光,他却好像没感觉一样,还是不醒,肚子又是一阵绞痛,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穿上拖鞋,拿着手电筒,跑到隔壁去敲门,想我父母醒来陪我去外面的厕所,可是我怎么拍门,就是没有答应,好像里面根本没人一样。
我停止拍门,整个世界瞬间都安静下来,只听见大厅里时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可是肚子实在忍不了了。
我心里盘算一下,要么在屋里拉得了,但是第二天稳定会被骂,而且表哥大嘴巴,会传的满世界都知道。可是如果现在出去,说不定命都没了。我突然看到旁边有干枯的艾草,那是我们当地习俗,用黄豆发酵,艾草盖着,可以做成黄豆酱。我听大人说过,艾草可以驱邪。我便急忙把艾草扎成束,用火机点着,打开门,往稻场旁边的厕所跑去。
我慌不择路,把左脚拖鞋都跑掉了,也不管,冲进厕所,关上门。
脱下裤子,顿时舒坦了很多。
厕所很小,却很有安全感,虽然恶臭无比,艾草做的小火把,也快要烧完了,我扔到厕所的地上,这时我听到稻场上又传来了声音,就像有人用树枝拖着地面沙子的声音。声音到了厕所边缘,便消失了。
进了厕所之后,我便把手电关了,手电的光会暴露我的位置,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这时外面没有声音,我又忍不住透过厕所的门缝去看。
我好害怕会像鬼片那样,透过门缝会看到眼睛,但还是忍不住去看。
还好门缝边没有眼睛,外面被月光照的大亮,我看到不远处的稻场边,站着一个红衣服的人,那红衣服正是那天赵晓雪穿的寿衣,脸部却模糊不清,但正对着厕所这个方向。
再次感到肾上腺激素猛增,肚子咕咕作响,忍不住放了好几个响屁。
那红衣服的人,好像听到了声音,开始往厕所这边走。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脚不落地的移动,因为她只有脚尖一点点碰在地上,根本支撑不了人的重量。
在离厕所十多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借着月光,这时我才看清了她的脸。
的确是赵晓雪的脸,只是面如白纸,口若血红,她的眼睛本来就很大,此时更是睁大着,关键整个眼珠都是红色的,根本没有什么眼白瞳仁之类的。
她好像发现我在看她,竟然慢慢露出笑容来,扭曲诡异。
我吓得裤子都没拉上来,急忙站起来后退,只是蹲久了,脚发麻,然后加上惊吓,整个脑袋供血不足,看来这下完蛋了,然后感觉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在床上,头上系着红丝带(我们老家用丝纺的寸宽的红色带子,用于小孩子辟邪),旁边坐着我母亲,看我醒来,急忙对外面喊说宋浩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