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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别哭,你也不是故意的,鸢鸢不会怪你的。”粉裙蓝衫,好不般配的一对。
鸢鸢是我,一个被这个所谓的“表妹”砸痛了脑袋的倒霉蛋,那对璧人之一的表哥是我的青梅竹马,我的未来夫君——文景。
文景把表妹哄得差不多了,拉到我对面让她向我道个歉,然后我原谅,万事又大吉了。
只是这个道歉还没说完整呢,那个虚弱的小姑娘又开始抽抽搭搭了,于是又演变成文景代她向我道歉,表妹还小,我多担待。
“文偌家中就她一个独女,难免娇惯了些,鸢鸢多包容些可好?”
“好啊。”我看着未来夫君悉心哄着小表妹,我抬手抹了抹额头上还没凝的血,端得一幅包容大度的样子。
这是文家的后院,表妹嫌人多把仆人们都赶了出去,我自己在这不包容又能怎么样呢。
我作为姐姐就只能抬手摸摸自己的头,再身子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包容地对表妹说:“是姐姐站的位置不好,让妹妹砸到了我,出了血,吓着了妹妹,我身子也不大好,眼下还有点头晕脚软,我先回去歇歇,阿景你照顾好妹妹。”
说着便准备自己爬起来,文景听到我这么说,看了看还在抽搭但是毫发无伤的表妹,又看了看沾染尘土,额头冒血的我,又赶忙走来把我扶起来。
“鸢鸢,头还疼吗?我这就让人去请医士来,还能走路吗?我背你吧。”文景扶着我,眼中心疼并不作伪,还想把我背起来,但是他一溜儿给我背到厢房,那我这一石头不就白挨了?
“那真是辛苦你了阿景……”话音未落,表妹果不其然跑过来,挽住文景的手,“表哥,我的手刚刚捡石头的时候好像被擦破了,好疼啊,呜呜呜。”
哭哭啼啼真的还挺惹人心烦,我趁着文景被拉住看手的间隙跑了:“阿景,你快照顾好偌偌,我自己去就好。”还要做作地抽泣一声,好一个委屈巴巴又懂事的姑娘!
“唉,鸢……”
前厅里大人们都围坐着品茶论事,我进去前还把身前的灰尘拍了拍,留着衣裙后的尘土还挂着,一幅不想让大人看出来自己被欺负了而让大人担心的乖巧样子。
“阿父,阿母。”我跨入前厅,先按礼数规规矩行个礼,身子还没弯下去,我阿父就站起来:“阿鸢!你这怎么受伤了,还有这衣服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正位上坐的是阿景的父母亲,先不说我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就单单在他们府上受伤搞成这个模样,他们脸上也不好看:“鸢鸢,这是怎么了?快让府上的医士看看,阿景呢?他怎么没保护好你?”
一旁站着的佣人去请来了医士,一群人把我围着,看着医士给我处理额头上的伤,“嘶。”
这医士手法似乎挺好的,但是那药擦在我头上还是给我疼得嘶嘶的,看得几位大人心里又是一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