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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惜脸上不由一红道:“红儿,你理当明白我此生最不想就是欠下感情债,天色不早了,你去给我唤顶轿子,我们悄悄得从后门离去。”
月红应一声去了,灵惜独自荡了会秋千,天生的警觉让她敏锐的感觉到了二道阴影,强自定定神:“你们即以看了这么久,可否也该现身一见了。”
只见一个身着月牙色锦袍,长身玉立,丰神朗朗,面目极是清俊的年轻男子行将了她的面前,和颜悦色道:“四哥,看来是我们打扰了灵惜姑娘得安宁,理该向她道歉,以免传将出去又将被朝臣们取笑我们失礼了。”
这头,佳人无意间在阳光下荡着秋节,而另一头,却在不尽意之间被经过的男子深深吸引了,阳光照在胤禛的脸上,虽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就这样不经意得看着……
是她,几曾在梦中日日痴盼得那个倩影,胤禛强自镇定道:“灵儿,你忘了一年前在杭州,从复明党手中救下了我,赐良药治好了我得内伤,当时我还说要奏禀皇阿玛,给你请功,可是你为何不告而别了。”
灵惜不可否认胤禛虽然不过是三十岁不到年纪,却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着与身俱来尊贵气质,头戴宝蓝色缎子圆形帽,帽子四周卷起二寸宽的帽檐,帽檐正中钉有一个不小的猫儿眼,眉目俊逸,有着无可挑剔的五官,一双深邃而悠远的眼眸之中溢满了深情,高挺的鼻子下,薄薄的嘴唇高傲的抿着,身上穿着一件宝蓝哆啰呢长袍,外罩一件海龙小鹰膀褂子,脚上穿着黑缎方头靴,令她不觉心慌意乱。
当年她无意之中从乱党的刀剑之下救下了他的命,或许是命运使然,短短半月之间得相处,让她的心中永远印上了这个品貌出众得男子,若非他是皇子,或许得以平平安安下嫁于他也未尝不是种幸运,然而他特殊得身份,让她情非得谊唯有避开了。
纵然心绪不宁,灵惜依然身姿轻盈,低头福了一福,声如莺转:“当年奴家接获了福全叔父得亲笔书信请奴家相助朝廷筹措运往辽西赈灾于万千百姓救命粮,只因时间紧迫,来不及向四爷告别就离去了,现今想来真是奴家对不起四爷,奴家向你陪罪了。”
胤禛一听她的话眼角便眯了起来,这个女人何以对自己这般多礼了,敢情是将他当做了外人;似可见到一道刺目的笑容紧盯着佳人在望,令他心中汹汹妒火狂烈的迸发而出,自行用力将灵惜拉入自己怀中。
凝神静观她得玉容,虽说只是将满头乌发挽成垂云髻,其间斜插了一支如雪玉钗,另戴了一弯皎月饰。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不施脂粉,却美得那样纯粹,那样动人心魄,令他心中生出一丝坚定,今生必将与她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