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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知道,就是他这句看似心灵鸡汤的话在这一刻温暖到了钟亦意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直到许多年后,钟亦意栽重新回想起这一幕,她都依旧很感谢这位司机大哥带给她的这份温暖,朴实无华,确是最为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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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柠收到钟亦意的信息时,已经是当天的中午。
钟亦意在候机室给她打来的电话,她说:“央央,什么都结束了!”
“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要怎么安慰我,但是,不用,真的不用,我想,时间长了,我就会忘了。这件事,你最有发言权的,对吧,当时,你也是这样告诉我的。”
奚柠听着她故作轻松的话,最后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只是道了一句:“那我等你回来。”
“好,要登机了,我还要去南边一趟,过几天才回来,到时再联系,让你们担心了。”钟亦意说。
最后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要说这种事,谁最有发言权,奚柠应该是当属其中,毕竟当时她自身前往西贡找周衍的时候,不也就是这么个样子,兴致冲冲的去,最后灰头土脸的回来。
好在就好在,她不是那么纠结于过去的人,这不,生活还不是继续过得好好的,只不过是在某个瞬间想起来的时候,或许会有隐隐的心疼在作祟。
但是,这不就是人生,一帆风顺的,太少,太少了,我们不过都只是芸芸众生中最为普通的一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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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当天回到家的时候,奚柠已经入睡了,其实昨晚两人也没有搞得多狠,男人听到她的啜泣声,就停了下来,最后也是草草了事。
而且,事后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清理的。
这会,奚柠看起来是一脸睡得昏昏沉沉的模样,直到后来她感觉有一只手在摸她的脸颊,他的指腹带着一点薄茧,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不过在这个时候进这个房间,也就只有他了。
本就睡眠很浅的她,被男人这么一摸,其实已经清醒了七八分。
不过她并不准备睁开眼睛,到底还是小女生心性,奚柠怀着恶趣味的心思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还想要干什么。
微暗昏黄的灯光将她的睡颜衬托得更加婉约一些,贺屿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游荡了一圈,眸光最后捕捉到了她那微微轻颤着的睫毛上。
男人的嘴角也在这个时候,扬了起来。
想要跟他比,到底还是嫩了一些。
平时的奚柠其实一点都不怕痒,她记得上学那会,宿舍几个人一起玩挠痒痒的游戏,她永远都是赢到最后的那一个。
无论人家怎么挠她的腋下,腰肢,脚底,反正这几个大部分人最容易受不住的地方,她都完全没有问题。
那时候,她们还说,怕痒的女生会疼老公,但是不怕痒的女生,是凶悍的“母老虎”。
按照奚柠这副长相,加上平时的为人,谁都无法想象日后的她会是一个“母老虎”的形象,后来,她们又说,她这种是外柔内刚,是真正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