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抽了一晚的香烟，又一夜没睡，他的嗓子又干涩又沙哑。
柏兮只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样子很糟糕，头发被抓得一团乱，脸色苍白憔悴，浮肿的眼眶里，眼球布满了红血丝，衬衫皱皱巴巴的，明显一晚没睡的样子。
她眸光一涩，本以为陈哲垣不会在家，毕竟昨晚她把那女人推倒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怎么样也会留在那女人身边。
见柏兮一脸平静，眸光淡然地看着自己，陈哲垣心口一抽一抽的疼，视线下移到她身上那件男士外套时，他眸光一暗：“回来了就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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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客厅里，两人各坐一方。
空气凝结，寂静得落针可闻。
柏兮微扬的唇角，闪过一抹讽刺，曾几何时，两人独处时，即使一整天都不说话，都会觉得幸福甜蜜，现在……却连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都会觉得尴尬。
她轻眨眼睫，掩盖一闪而过的痛楚，盯着埋头捂着脸的陈哲垣，缓缓开口：“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如果你哪天出轨背叛我，我……也会让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
陈哲垣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紧紧盯着柏兮，沙哑着嗓子：“你……”
见他一脸不敢置信，柏兮扬起一抹淡笑，伸手将黑色休闲外套的拉链拉至胸口，露出白色内衣边缘，在陈哲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又将外套朝一侧扯开，精致的锁骨、白皙圆润的肩头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
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闯入陈哲垣眼帘。
他紧咬牙根，拳头握得咯咯响，涨红着脸，死死地盯着那些无比刺眼的痕迹。
愤怒中听到柏兮惊讶地问道：“阿垣，你为什么会生气呢？这样的印子，你应该没少在那个女人身上种吧，都怀孕了呢！”
顿时，陈哲垣如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好半晌，他才站起身，沉重地走向柏兮，在她面前蹲下，眼神充满愧疚：“小兮……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知道是我让你伤心了，但是，你也不能为了报复我，就随便找个男人作贱自己……”
“呵，是啊，我找男人是作贱自己，那你呢？你找女人算什么？真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