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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英磨磨蹭蹭地站起来,目光游离,“你怎么说来就来了?”这话说得大无规矩,但李祚却不以为异。
“怎么,这么不希望本王来?”李祚凑近了夏侯英,菱形的唇暧昧地在她脖颈间游移。一股子汗臭味、血腥味还有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李祚难忍地皱了皱眉。
夏侯英戏谑地看他一眼,重又懒洋洋地半躺在榻上,两只脚嚣张地架在杂乱的桌子上,一脸挑衅,“哎,我可是半个月没洗澡了,你今天要是还下得了嘴,我夏侯两个字倒着写!”
“哦?”李祚一步步走近夏侯英,修长白皙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夏侯英的衣扣,嘴角上扬,挂着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本王荤素不忌。”
夏侯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没一会儿,夏侯英便衣衫尽退。
李祚的目光便从上到下地细细观摩了一番。夏侯英身材颀长,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还有大大小小新旧不一的伤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触手却异常光滑,每每让李祚爱不释手。
“要干快干,磨磨蹭蹭地干嘛呢!”夏侯英倒是爽快,一双长腿盘在李祚腰间,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剥光了他身上的衣裳。
一番缠绵后,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李祚反手搂着她,抚摸着她腰腹间硬硬的腹肌,心满意足。三日前,他知晓夏侯英被困于落霞谷时,便知道,区区落霞谷一定困不住她。果不其然,她于逆境中以少胜多,攻下荥阳城。
军队在荥阳城整顿了三日后,夏侯英率军向崇州城进发。而李祚则留在了荥阳城,安抚百姓。征战三年,民不聊生,要坐稳天下,民心是最重要的。
三年前,八王叛乱,满朝动荡,哀鸿遍野。夏侯英为帅,领兵平乱,立下了赫赫战功,已然是三军之首。
这崇州城便是叛军占领的最后一城。
大军驻扎在崇州城外三十里处,夏侯英、萧明及其他将领聚于帐中商讨对策。各位将军你一眼我一语,争得脸红脖子粗,更有脾气暴躁的,眼看就要干起架来了。
夏侯英不耐地一拍桌子,不轻不重地说了句,“闹什么!”众人闻言都住了手。
“将军,如何看?”萧明道。
“崇州城内尚有三万兵士,且崇州粮草充足,易守难攻,要拿下并非易事啊。”夏侯英顿了顿,“咱们先等等,静观其变。”
夏侯英的右将军图木是个暴脾气,吹胡子瞪眼睛道,“将军,静观其变是怎么个意思?咱们难道就这么干等着?”
“等我的号令,我要让他不战而降。”夏侯英露出一个狐狸一般狡诈的笑容。
这么一等就是足足两个月。夏侯英每日操练士兵倒是挺勤快的,可惜就是迟迟没有动静,最后,萧明都有些按捺不住,“将军,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仗若再不打,军心就要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