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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回家。
阮姨正在烧香,见她回来眼里升起希望。
姜念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阮姨失望,想责备几句但终究还是心软,只说了句:“衣服都湿了,去洗个澡,别着凉了。”
姜念点头。
她洗了澡又吃了药,但还是感冒了,头晕晕的。
半夜12点,白薇打来电话,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
姜念哑着声音说了一遍。
白薇目瞪口呆:“顾曜廷是柳下惠转世吧?都抱在一起亲成那样儿了,他都忍得住?姜念……会不会是他身体有毛病?”
姜念轻声说:“不会,我感觉挺正常的!”
白薇放了心,她又鼓励姜念:“只要他身体上没病,就不信拿不下他。”
姜念苦笑。
她心里清楚,除非顾曜廷想要,否则自己勾引不了他。
和白薇聊了半响,挂了电话后她继续睡觉。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阮姨不在家,屋子里静悄悄的。
姜念觉得更难受了,一量体温,竟到了39度5。
她撑着起来吃了点东西,打车去了医院。
医院人多,排了一个小时才叫到号,医生给她开了点滴。
姜念挂上点滴时,已经是下午三点。
她奔波多日实在疲惫不堪,半个小时后靠在简陋的椅子上睡着了。
顾曜廷陪母亲到医院拿药,准备离开时,正巧看见输液室的姜念。
姜念睡着了。
白皙手背扎着针管,沉睡的柔美脸蛋有些苍白,看着楚楚可怜。
顾曜廷目光多停了几秒。
霍夫人注意到儿子眼神,她跟着看过去,随后就有些惊喜:“曜廷,你认识这位小姐?”
顾曜廷淡声说:“一面之缘。”
霍夫人告诉儿子:“刚才我想着先挂个号,不想医院建档比从前复杂多了,还是这位小姐教我,想不到曜廷你认识她。”
顾曜廷便又看姜念一眼。
姜念正好醒了过来。
她看见顾曜廷,忘了手上的针管急急起身,顿时,那一段透明输液管变成鲜红,姜念凝眉低叫一声,赶紧坐下来。
顾曜廷皱了皱眉。
霍夫人对姜念很有好感,她对儿子说:“曜廷,你留下陪陪这位小姐吧!一个人生着病,看着怪可怜的。”
顾曜廷本不愿意,但是面对霍夫人的目光时,他又同意了。
姜念连拒绝都来不及。
顾曜廷送母亲去停车场,司机早早等候。
霍夫人上了车忍不住又说:“这位姜小姐我看着不错!曜廷……再过两年你也30了,遇见不错的就定下来。”
顾曜廷两手抄在衣袋内,淡淡笑了笑。
——如果母亲知道姜念是霍彦臣的前女友,不知她还会不会这样热心?
他随意几句应付过去。
霍夫人勉强不了他,心中叹息。
顾曜廷回到输液室,姜念坐在那儿出神。
顾曜廷承认他喜欢姜念的身体,特别是那双白皙纤长的腿,握在手里把玩挺让人冲动。
但仅止于此。
他只想介入她的身体,不想介入她的人生。
顾曜廷坐到姜念身边,挺冷淡地问:“还有几瓶?”
姜念想不到他真的回来,她又不敢得罪他,细声回答:“还有一瓶就结束了。”
顾曜廷没说什么,他低头拿手机处理公务。
姜念找不到机会说话,慢慢就又睡着。
昏昏沉沉的时候,好像听见顾曜廷同护士说话,又有一件外套罩在了她腿上,将她露在外头的腿掩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