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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动着手腕的云喾,却并未被邵凌株这番话给威胁到,反倒走到邵凌株的身后,离开悬崖便,拿过邵凌株手中的那株仙草。
“仙草还是让我保管吧,这东西只对修士有用,看你这模样也根本没打算去修功法。”
说罢,云喾带着仙草,轻车熟路地下了山,邵凌株随后也下了山。
但是邵凌株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个初来乍到的云喾,竟然比他还要了解栖鹏寨的地理形状貌。
回到栖鹏寨,麻姑家中聚集了一大堆的人,云喾一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树杈之上,看着院中的热闹。
见邵凌株走过来,打趣道:“想不到就算你最后抓到了元凶,但还是摆脱不了被宰割的命运。”
邵凌株白了眼说着风凉话的云喾,推门而进院中的那一刹那,被寨子中老老小小给团团围住了。
麻姑见此,急忙跑到邵凌株身边,将邵凌株挡在了身后,“大家不是不知道,凌株从小听话乖巧,他是万万不会害人的!”
“麻姑,大家都知道你从小就护着这个小畜生,以至于你把他惯成什么模样了,杀人偿命是天理啊!”
“对啊麻姑,当年大家都劝你不要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咱们栖鹏寨与世隔绝,断然不敢与外面的人来往,这么过年过去了,看在寨子安然无恙的面子上才容忍了你,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是邵凌株又能是谁呢?”
“……”
三言两语,麻姑根本就插不上话,只能将邵凌株护在身后,替他抵挡着来势汹汹的寨民。
“麻姑,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相信我吗?”
麻姑狠狠地点了点头,眼眶却突然红了起来,“凌株,我……”
“麻姑,既然你相信我,那么不是我的错咱们就不要多费口舌了。”
邵凌株突然发狠起来,看着面前得理不饶人的寨民,心中一凉,这么多年了,他不但受尽了羞辱,时不时还替他们跑腿干着苦力活,如今连线索都找不到的命案 ,也可以随便强加到了他的头上。
世界上无耻的人有很多,一而再再而三无耻的人却让人无法忍受。
邵凌株一不做二不休,抄起院子里的棍子,将一院子的寨民都赶了出去。
纪伯伯晚饭没有出来吃,麻姑也没有问整整一天邵凌株都去了哪里,大家的突然沉默,让邵凌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事情。
一夜无眠,邵凌株也不知道云喾去了哪里,晚上她一个女孩子家家又能在哪里住。
天方大亮,院中院外静悄悄一片,邵凌株同往常一般出了屋门,拿起背篓上了山。
今天格外的古怪,山上山下并未见到一个人,就连往常同他一样上山砍柴的陈伯,此时也不见了人。
下山回家之后,也并未见到麻姑和纪伯伯,却只有云喾一人,一身白衣缥缈地斜坐在椅子上。
见邵凌株回来,勾起嘴角,“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