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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身子一扭,便沉默了。
最好是。宋泽嘀咕,又在边上试探好久,才安心滚回沙发,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而就在他沉沉入睡的时候,床上被子陡然掀开,宋绯一面大喘着气,一面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单人病房外,一盏盏挂灯和缓沉寂,如水般徐徐铺满整条走廊。
宋绯快步到护士台前,敲了敲:请问,钟老先生住在哪一间?
年轻的护士正要张嘴,被身边明显老练的护士一搡,抬头看到她的脸,生生把话题掉了个个儿:宋小姐,您怎么还不休息啊?
还对她保密?
宋绯像以前那样笑着撒娇:姐姐,行行好嘛,我得帮他送点东西过去。
姐……姐?
年轻护士顿时僵住,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宋小姐,不可以。
语气里更没商量的份了。
宋绯这才发现自己挖下大坑,无奈错误已经酿成,想了想,只好决定再装大尾巴狼:我与钟时暮的关系,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话音未落,面前两张油盐不进的脸似乎一变。
咦,居然有用?
她又惊又喜,面上却淡定道:其实呢,我今天去或不去也没多大关系,可如果明天钟时暮问起来,我只能照实说……话到这里,她特意停顿,眼睛徐徐扫过,玩味够了才又道,说是你们不许我去。
行吧,反正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护士终于松口:那您拿去的东西,得给我们看看。
可宋绯哪有什么东西,便昂起脸怼:我和钟时暮的私人物品,怎么能--
私人物品?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我瞧瞧。
你谁啊你--她不耐烦地转过去,却见那张白天才见过的脸正面向自己,神情中带着点好整以暇的揶揄。
宋绯硬是没让自己愣太久,突然刻意笑道:你心里清楚呀!
钟时暮油盐不进:我不清楚。
宋绯瞪他,气势汹汹。
可他却突然一笑,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声音压出暧昧的调子:你跟我来,我就清楚了。
完了,她与钟时暮之间肯定有事!
宋绯这样一想,心突突直跳,连到了那扇写有钟衍麟的门前都没发现。
绯绯?一股湿热的气息扑到耳边。
宋绯一激灵,本能往后退,结果腰一下子磕到什么硬物了,疼得只剩下抽气。
可钟时暮毫无吓人自觉,竟也跟着进了一步,慌得她死死抱胸,差点就喊出自重之类的话了。
然后,就见钟时暮却奇怪地看着她:绯绯,我要开窗。
哦……哦!
宋绯往旁边一跳,嘴上恨恨:你大晚上开什么窗啊!
闷久了,透气。
骗鬼呢?宋绯看了眼头顶通风系统,长久无语,等钟时暮真打开窗户,才实在忍不住问:你究竟有什么事?
有事的不是你吗?钟时暮指着一边病房,极为认真道,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