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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小平板上,脚趾已经打上了石膏。
“好无聊啊。”木窦豆伸手去碰石膏,还有点黏黏糊糊的。
“嘻嘻,原来石膏也不是一开始就是硬的呀。等硬了,是不是,就可以在上面画画了?跟电视上一样?哈哈哈。”木窦豆开心地自言自语着,看来是已经忘了受伤时有多痛苦。
“要画什么咧?还是写字呢?把宋绮翁言还有爸爸妈妈的名字写上去,还有什么呢?……再写个白……”
“嗯?”木窦豆对自己脱口而出的“白”感到了小意外。
(白……瑳?)
(我居然,想到了师兄?)
“写,写上去也是正常嘛。人家背了你那么长的路。是啊,要感谢人家呢。嗯嗯嗯。”木窦豆对着空气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说着,木窦豆拿起手机,点开了和白瑳的聊天页面。
(给人家发个感谢的话吧?)
“谢谢你了,师兄。没有,耽误,你,下午的,课程吧?”木窦豆边打字边念了出来。
“嗯不行不行,好平淡的句子啊,表达不出我的谢意呀!怎么说好呢?”木窦豆连忙按下了删除键。
“这样吧。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师兄,要不是你把我背到医务室,我可能就……哎呀不行不行,太没有气质了!咦呀烦死啦!”木窦豆小抓狂地摇了摇头。
“滴滴——”聊天页面弹出了一条消息。
“嚯!”白瑳的消息就这么出现在木窦豆的眼前。
“窦豆,脚好些了吧。我明天上午没有课,去看看你吧。方便吗?”
“哇!师兄要来啦!明天早上就可以见到他啦。诶不对,我干嘛这么激动?……”木窦豆沉思了一下,“可能是想感谢人家吧。嗯嗯嗯对的对的。”木窦豆使劲地点头。
“脚好些了,谢谢师兄关心。”“方便的。”顺带还加了个笑的表情。
木窦豆满意地看着聊天页面,嘴角上扬了许久,随后把手机往柜子上一放,调整了一下枕头,拉下了眼皮。
脸上还有淡淡的笑。
他的脸上写着平静,一架眼镜轻轻地搭在鼻梁上,镜片下,一双眼睛轻轻地闭着,眼皮上的痣显得格外精致。
身子在他的呼吸下均匀地起伏,显得有些可爱。
她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怕惊醒了他。“咔”,她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