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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的脸,忽然缓缓平静下来。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看来聂先生很了解自己的朋友。”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不卑不亢,却带着钩子一样,“既然聂先生这么了解他,知道他不会对我这样的女人饥不择食,我倒是很好奇,都是朋友,为何聂先生的标准好像要比莫先生低得多,还是说聂先生一直都饥不择食?”
她的语气淡淡的,听上去好像没什么攻击性,但话里面的讽刺毫不掩饰。
莫寒栖只是跟她站在一起,聂峥就说他饥不择食,那前段时间的他呢?
他对姜蔓做的那些……远远比这些要过分得多!
聂峥挑眉,“你对我好像很有怨言?”
婚姻期间,他习惯姜蔓绵羊一般的性格,很少听到她说这样绵里藏针的话。
姜蔓眼神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敢,聂先生给我提供住处,又替我解决了小燃的医药费,对于聂先生,我再感激不过。”
说完,她后退一步,“我还有点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聂峥的表情始终淡漠着,仿佛对于她的离开并不在意。
莫寒栖推着轮椅,看着姜蔓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看来她真的只是一个消遣的玩意,难怪这么长时间都没听你提起过,也没见你带她出来见见,还这么快就打发走了。”
“阿夏果然没让我失望,捍卫自己领土的动作真快。”
聂峥嗤了一声,想点烟,意识到这里是在医院,也就作罢,“你打算在这张轮椅上坐多久?”
“急什么?”
莫寒栖的表情淡淡,“不过才几年的时间,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轮椅上的生活。”
“你别告诉我,她如果不回来,你打算残废一辈子?”聂峥的声音冰冷,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莫寒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方才云淡风轻的脸上消失不见,眸中闪过一抹沉重的戾色。
这个坐在轮椅上不染尘埃的男人,有整个安城都惧怕的手段和残忍。
也只有聂峥能够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戳中他的痛处。
莫寒栖停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看向聂峥,“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这么宠着阿夏,纵容她,怎么会突然跑去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