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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想起来,当天确实李吟风在他的右手之下搀扶着,也恐怕就算再那个时候暗中施展了他引以为傲的功夫,只是这种武功不懂生息,无声无响,就连一丝异常的感觉也没有,何况李吟风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农家小孩子,怎会知道这种阴森秘功的厉害。
摧心手这种内家功夫,不是内功深厚之人决计感应不到,如果在不知不觉之中着了此功的道,也不会立即凑效,反而是根据被施功之人的修为而定,功力越深厚者,就发作的越慢,甚至在逐日剧增的内力抵消之下化解了,轻者的也是一年以上才有反应,或是心脉受损,经络缭乱,造成严重的内伤,久患病难愈带来心绞痛、咳嗽等症状;内力不济的也要三月之后才能出现明显的呼吸困难,血脉不顺,伴随着阵痛,吐血现象,不出半年就会因此丧命。
这种功夫太过阴狠毒辣,难怪被江湖之中所遗弃禁止,加上早已经没有修习之法,多少人也不愿以身犯险,对这种武功不抱有态度,都不涉及。但是南宫家至唐末年纪就深习此功,有很深的独特之处,随着南宫家族的衰败,人丁落寞,渐渐地在江湖中销声匿迹,这种武功自然极少在江湖人眼中出现过,没想到李吟风竟然毫无防备中了南宫的道,真是遗害无穷。
南宫博望得意的脸上变得让人难以看透他的心思,他乐道:“不怕他得知我们的全部计划,何况我们部署如此周详,谅他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失去了滢儿这步棋,我还有危及他性命做赌注,不怕他不说。”
陈巧云也对自己丈夫的举措和聪明才智越来越投以崇敬的目光,也是志在必得地笑道:“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下,李吟风插翅难飞,最好他真傻,不然给我们较量只会让他苦不堪言。”
“对,谁不想年纪轻轻施展抱负,也要看他有命坚持下去才行,不然一切都将化作泡影,何况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是想要性命还是财宝,只能两者之间选其一,不然只会吃尽苦头。”
南宫博望说完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连陈巧云也是附和,房间里充满阴谋、歹毒的阴冷,给人一种恐惧、害怕、想后都觉得冷噤不已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