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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深渊。
薄暮沉看着顾沫的沉默,察觉到她并不想和自己说话,只得站在门口清了清喉咙道,“你醒了。”
顾沫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薄暮沉走上前,一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痛恨的眼神,心中竟然莫名地刺痛。
“怎么,跟我斗气?”
他笑了,如同妖孽的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笑意,“顾沫,五年前我就该掐死你了,留你这条贱命到如今,你应该觉得庆幸。”
顾沫听到他这话,就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冲薄暮沉清脆地笑了几声,“是啊,我还要谢谢你的手下留情,留下我这条狗命!”
“你很委屈?”
薄暮沉也冷笑,比顾沫的更讽刺。
“委屈什么?”顾沫眯起眼睛,脸上还挂着虚弱的病态,可那双眼睛,却锐利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刃,亮得惊人。
在那眼神的注视下,薄暮沉竟觉得自己有一种无法呼吸的错觉。
顾沫冲他笑得娇艳,那一瞬间天地失色,“薄暮沉,我可不是要好好谢谢你么!五年前毁了我的人生,五年后还想要我的命!我上辈子肯定是做了天大的孽,这辈子才会被你毁得一干二净!”
薄暮沉听见顾沫的话,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还想为自己狡辩什么?安意的死……”
“若是安意的死和我无关呢?”
顾沫笑得癫狂,像是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留恋的,像是退无可退破釜沉舟,她高声冲他喊道,“薄暮沉,我就问你一句话,倘若安意的死和我无关,你欠我的,这辈子还得清吗!”
倘若安意的死和我无关,你欠我的,这辈子还得清吗!
薄暮沉瞳仁狠狠缩了缩,甚至在下一秒不受自己控制松开了她,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沫,“你说什么?”
顾沫的声音忽然间低了下去,就好像是刚才的反击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她说,“薄暮沉,我不恨你了,因为我觉得,你都这么可怜了,我恨不恨你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抬头的时候,昔日对他饱含爱意的眸子里空洞麻木得一份情谊都没留下,悉数被五年前的恨吞噬得干干净净。
薄暮沉怒极反笑,动怒的时候一张脸更是俊美逼人,男人有着令整座城市女人疯狂的资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