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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恼了,“这和病情没关系,是我的隐私。”
陆时衍语气一如既往平静,又专门扎她心,“既然看重隐私,何必找大夫。你不配合,我解决不了问题。”
被数落一通,温宛老实了,“他精神压力大,所以没进行下去。”
陆时衍没头没尾吐了四个字,“自欺欺人。”
陆时衍的确权威,虽然价格贵,但温宛才坐了一会儿,就有不止一个病人挂他号了。
他开完药单,没立刻给她,而是压在最底下,“你丈夫没病,要提醒他节制,化验样本的质量很差。”
后面排队的男人偷瞄温宛,她臊得慌,用力攥紧拳。
陆时衍越过温宛,“你什么症状。”
男人支支吾吾,陆时衍戴上手套,“去里面。”
检查的工夫,温宛隐约听到他问,“有多快。”
男人说一两分钟,陆时衍掀开帘子走出,“重度障碍。”
温宛耳朵一红,别开头假装看走廊。
男人抱怨药不管用,求他支个招救急,陆时衍一本正经,说出口的话却带几分那味儿,“不行就暂停,缓几秒再看。”
温宛觉得自己没见过像陆时衍这样外表霁月光风,骨子里又暗含骚气的男人。
关键他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偏偏怎么都有气质。
陆续又进来一些患者,温宛被晾在了一旁,一位中年妇女哭着感谢陆时衍治好了自己丈夫。
他明显有洁癖,不太喜欢握手,不动声色往回抽,“应该的。”
女人送了锦旗,金灿灿的一行字,“感谢陆教授造福和谐夜晚。”
温宛没控制好,噗嗤笑了一声。
陆时衍余光淡淡瞥她,起身去水池前清洗双手,“二楼缴费,一楼取药。”
温宛拿着药单刚要走,他忽然又问一句,“吃避孕药了吗。”
怪不得他迟迟不放人,原来是单独提这茬。
温宛扭头,陆时衍洗完手坐回椅子,似乎并没搁在心上,随口一问而已。
“吃了。”
“是72小时之内吗。”
“对。”
陆时衍不说话了。
她以为没完,等了半分钟,他抬起头,“还不走?”
温宛返回,点开手机二维码,“我欠你100块钱,转账行吗。”
陆时衍看着她,“什么时候欠的。”
她也分不清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的,故意逗她,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