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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调了个方向。
“走吧,笨徒弟。”
“去哪里?”君祈抬起刚刚垂下的头。
“喂猪。”倾墨想也不想。
涪城一家高档酒楼里,摆了满桌的酒菜旁,坐着年轻的一男一女。
男的埋头猛吃,女的看着他吃。
待一桌子菜只剩一碟碟空盘时,萧君祈总算满意地摸了摸肚子。
“师傅,这一顿应该很贵吧?”
“没注意。”
“徒儿实在不肖,让师傅破费了。”萧君祈不好意思地作了个揖。
唐倾墨无辜地看他一眼,摊手,“我没有说我要付账呀!”
君祈怔了一下,不解地看着这位古灵精怪的师傅。
“小二,结账!”倾墨拍了拍掌。
“来嘞!二位客官,用得可好?一共是五钱银子!”店小二谄媚地报价。
唐倾墨嗯了一声,抬起纤纤素手轻轻指了指身边的徒弟。
“钱没带够,我把他卖与你们做工还账。”
语毕,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径自掀帘离去了。
店小二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还傻傻望着轻晃门帘的少年。
凉风习习,月影幢幢,最是好眠。
在这凉风拂去燥热的夏秋更替之夜,却有人得顶着瞌睡苦兮兮地刷盘子。
“洗干净这一堆才准去睡觉!”酒楼管事临走时恶狠狠的叮嘱还犹在耳畔,萧君祈觉得内心甚是凄凉,不由又想起了狠心把他卖到这里的师傅。
不过一切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师傅以此惩罚了。
好不容易做完比常人多两倍的工,他总算能回房睡觉了。许是因干久了活的缘故,萧君祈疲乏至极,倒头便睡。
一夜无梦,甚是好眠。
奇怪的是,次日天已大亮,却无人来打扰尚在酣睡的少年。
萧君祈睁眼之时,日头已经升上半空了。
“不错嘛,还舍得醒过来,为师差点打算料理后事了。”清脆的女声中夹着一丝调皮促狭。
少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将其中那一汪清泉悠悠唤醒。
待看清坐在床边的人影时,他惊得嘴都没合上。
“师、师傅!”
“嗯哼?睡久了连师傅也不认得了?早知还是让那管事把你泼醒为好。”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看看窗外的太阳,居然都快到午时了。
“做了一晚上苦力,你还指望早起不成?”倾墨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