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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件事情整个孟家非她能办,只是没想到这三姑娘竟如此的不争气,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时疾。
既然得了时疾倒是不如死了干净一些......孟桥远嘟囔着,看着床榻那脸色青白的女子,厌恶地慢慢挪动着脚步。
不是他不想看,而是这三姑娘本身自己句精通医术,可是现在连她自己都无法自救,他如何能不害怕?
他可是不愿被一个孟家遗弃的东西传了染。
你刚刚说什么?青城气的白了小脸。
我不过是可惜三姑娘这病来得不是时候,本来可以回孟家享福了,现在竟是得了时疾,要我看你与其在这里与我瞪眼,倒是不如多去寺庙烧烧香,看是不是你们三姑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引了老天爷如此不开眼。
孟桥远倒是也不怕这跟自己瞪眼的小奴才,若不是因为那件事,孟家连三小姐都没有了,一个奴才何以在他的面前叫板。
青城站在一旁死死捏着袖子里的拳头,若非不是顾忌着小姐之前的交代,她定跟这个狗眼看人低的没完。
一个奴才而已,也敢如此放肆,果然是穷人家的驴最爱乱嚷嚷。孟桥远讥讽地哼了哼。
不过他话是这么说,却还是极其嫌弃且不情愿地低了头,将棉被盖在了那细瘦的手腕上,伸手按了上去。
不管这三姑娘是死是活,他总要回去跟孟家交差的。
床榻上那一直紧闭着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忽然颤了颤。
紧接着,一声暴怒赫然出口,休得放肆——!
惊天的声音,震的孟桥远浑身一颤,只见那原本好端端躺在床榻上的人,竟是毫无征兆地直接弹坐了起来。
砰!
硬如沙袋似的拳头,直勾勾地轮在了孟桥远的下巴上,等孟桥远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后退数步,连同屋子里的桌椅板凳一并倒在了一起。
青城看着那直接被打出驴叫的孟桥远,目瞪口呆。
孟繁落坐在床榻上,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屋子,犹如恍然。
这处,是她曾经住过五年的屋子,记载着她所有最为惬意的时光。
她本是死了的。
现在她是魂归故里了......
还是......
孟大夫,您怎么说倒就倒了呢?青城惊呼一声,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