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没办法，”明欢抱着小五的大脑袋笑，“生活所迫，我得赚钱养家。”
战云殇的目光在屋内环视了一圈，“这里的房子很贵。”
这个小区住的大都是从军政法和文化科研届退下来的有功之臣，环境优美，管理严格，安保极好。
按道理讲，可以住在这里的人，不至于过的这么落魄。
“朋友的，”明欢笑着解释，“我家公司破产了，房子被抵押，我负债累累没处住，朋友出国留学没在家，房子暂时借我住。”
战云殇问：“欠多少？”
明欢有种感觉，只要她把数目说出来，这个男人就会去给她想办法。
可她脸皮真没这么厚，也不想欠他更多。
“没多少，”她看着战云殇笑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战云殇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有事打这个电话。”
明欢接过名片看了眼，“莫白？”
名片很精致但很简洁，没有职务之类的介绍，除了“莫白”两个字，只有一个手机号码。
“我弟，”战云殇介绍说：“上次就是他把小五弄丢了，你救了他半条命。”
“救了他半条命？”明欢不解。
“嗯，”战云殇说：“挨揍。”
明欢怔了下，想明白话中的意思，笑起来，揉着小五毛茸茸的大脑袋点头，“就是，把这么可爱的小五弄丢了，的确该揍。”
小五“唔唔”叫着，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脸蛋儿，亲昵的恨不得把整个大身子都钻进她怀里去。
明欢痒的大笑，抱着小五，一人一狗滚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战云殇静静看着，唇角微微勾勒浅浅的弧度，令他向来冷峻的神情，平添几分柔和。
小五受过非常好的训练，从不主动攻击人类，但也不会轻易和人亲近。
小五被救的那天，这个女孩儿一定对它很好。
好到已经过了许多天，小五见到她，依旧如此亲昵。
明欢笑着笑着，喉咙忽然痒的难受，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咳着咳着，胃里阵阵翻腾，恶心欲呕。
她连忙推开小五，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冲到马桶前，一阵猛吐。
这几天一直过量饮酒，胃里一直不怎么舒服，终于全都吐了出来。
明欢把胃里吐干净了，又仔细洗漱一番，把自己打理清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