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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她们端着托盘在门口候着,摄政王则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
摄政王翻看着桌上的棋谱,并没有看她们,但大家仍然很害怕,那是一种身处同一空间说不上来的窒息压迫感,让人心跳加速,头晕眼花。
手中的东西仿佛变成千斤重,她们死死抓住手上物品,若是掉在了地上让摄政王烦心,她们就死定了。
就这么硬挺了半个时辰,小宫女们可谓是身心俱疲。
夏芸芸没有早起是她认为顾深冥参加完早朝,回府换衣然后再去大牢把梁卞君带来,怎么着也得巳时四刻(十点)能到,结果现在就来了?
太后娘娘向来妆容精致,加上洗漱盘发换衣等等,夏芸芸算算时间,一通收拾下来她最少得用半个时辰。
摄政王已经等自己半个时辰了,若是再来半个时辰,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大反派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摄政王来了为何没叫本宫?”夏芸芸疑惑,这种情况花言肯定要进屋唤她的。
花言一脸惶恐,她双膝跪地道:“太后娘娘恕罪,摄政王不让奴婢叫您。”
“起来,本宫没怪你。”
花言也是听令行事,夏芸芸犯不上去迁怒只是心中叹然,和摄政王相比,太后的权威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在后宫也是说一不二的人。
“花言,请摄政王到正殿,本宫很快就过去。”
再让顾深冥等下去她自己都心虚,谁知道那厮会不会记仇。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夏芸芸吩咐宫女简单地盘了个头发,她仅戴了支翠步摇和凤冠,因为妆容素雅,衣服便选了套藕白色裙袍,手指的护甲也没有带。
穿越而来的这些日子,夏芸芸每日的打扮只有两个字,贵气。
难得今日这般清爽淡然。
很好,她全程只用了一刻钟,夏芸芸整理下衣领踏进了正殿。
“摄政王久等了。”夏芸芸先是客套。
“无妨。”顾深冥表现得温文尔雅,看起来并未往心里去。
夏芸芸微微放心,视线不经意扫到桌面上,发现昨日她放在凉亭的残局棋谱被顾深冥拿过来看了。
“未经太后允许便拿了过来,太后娘娘见谅”顾深冥拱了拱手行礼,夏芸芸扯扯嘴角也回了句无妨。
“没想到太后娘娘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