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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厚,以为自己有多能耐。
几个人像约好了一般谁都不说话,空间流淌着静谧压抑的气氛,时间在他们的静默中,带着不可言说的情绪一分一秒的悄然流逝。
左邻右舍渐次升起炊烟,夕阳下拙朴的小院笼罩在一片金光中,飘渺的烟霞带着一份让人悲悯的壮美。
陈健爸爸一手抱着石山儿子胖墩,一手挑起陈旧的自制玻璃珠帘,站在明间门里笑着说:“都怕进屋抱孩子还是今儿都改姓立啦?你们老婶前几天做得冰tang绿豆饮在冰箱里存着还没启封,我刚给你们拿出来,快进屋喝几口凉快凉快。
云琛,快带安然姑娘进屋;老三,我还给你留了点关东烟叶。
依依姑娘,你也别捡了,蕨菜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冰箱里还存不少呢,我刚又取出来一些。也就这几年给它个名头叫绿色食品,撂在过去送到门上也没人拿它当盘菜。”
安然松了一口气,孩子气地拍拍胸口,原来是蕨菜,自己没有认错。刚才看郑姐心疼得直嚷嚷,还以为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名贵山珍,吓得她一直不敢说话,早知道是蕨菜,才不会那样理亏。
石山上前接过儿子,进屋坐到沙发上,“老叔,我看你老这身子骨再熬个十年二十年不成问题。”
“还行,要是不添病,给老五把孩子带到送幼儿园问题不大。”
“老叔,你老这一辈子给国家创造的财富够你的退休金吗?这以后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个顶个都是老寿星,国家可亏大发了。”
陈健爸爸笑了,“你个混小子怀里抱着呢,也不怕把孩子给带得贫嘴滑舌。你爸妈可都是傅家庄出了名的老实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虚头巴脑的多嘴八哥来?”
“估计是基因突变。“石山逗着儿子跟陈健爸爸斗嘴,”老叔,你家先祖入关也几百年了,你老这满族方言还能信手拈来,看样子糊涂不了。”
陈健把绿豆饮递给安然,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硬中华拆开,看了眼正在享受关东烟的石山,抽出一支递给云琛。
云琛摆摆手,“我抽不惯中华。“
陈健回手塞进自己嘴里,在他对面的矮凳上坐下来,点上香烟深吸一口,问道:“丹东国棉控股的事谈得怎么样......”